过他只要不承认,单凭对方一面之词也无法指正他,且这种事传出去对女子名声也不好听,他身份又摆在这儿,非一介民女能对抗。
对方应该是不敢说出去的,这么想着,孟哲心里稍稍安了些。
婉如被接到清音这里,血虽然止住了,但人一直昏迷不醒,憔悴的小脸儿惨白无人色,像随时会香消玉陨,姐妹几个心急如焚。
掌灯时分,凌骁回到府,今日十五,却没听到言欢那边请他过去用膳。
“夫人呢?”
“夫人出去了,还没回来,不过走时挺着急,好像出什么事了。”
凌骁听了眉头一皱。
聚香小馆后院,言欢坐在屋外台阶上抹眼泪,凌骁到时正撞见哭得稀里哗啦的人。
“出什么事了?”
言欢哭得泣不成声,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凌骁越问她哭得越厉害,说话都噎住了。
“不着急,慢慢说。”
伸手帮她拍着背顺气,认识以来只见过她脸上带笑的样子,第一次见她哭得这么伤心,跟孩子一样害怕无措。
凌骁看得难受,不自觉伸臂一揽,将人抱在怀里安慰。
言欢闷在他胸前,泪水浸湿了他衣衫,断断续续勉强把事说清楚。
“为什么不早跟我说?一整天你干什么了!”
凌骁埋怨了句,当即派人去请太医院熟识,又将人接回府里疗养。
整整两天两夜,昏迷的人都没醒来,姐妹几人也日夜无眠,太医用了各种珍贵药材,就在束手无策要放弃时,终于在第三天清晨醒了过来。
“终于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清音谢天谢地地作揖。
睁开眼,周围都是熟悉的面容,婉如还没说话眼泪便先涌了出来。
“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会弄成这样?”言欢焦急问着。
凌骁拉住她,让她先别激动。
想到那个道貌岸然的禽兽,婉如紧抓着被褥的手骨节儿都泛白。
“孟太师儿子?”
言欢惊讶,凌骁听了也眉心一蹙。
“究竟怎么回事?”琳瑶问道。
婉如咬着嘴唇,孟母的折辱,孟哲的无耻,想起这些身上的伤痕又阵阵抽痛。
琳瑶温声安慰,“四姐别怕,有什么就跟我们说,不用担心孟家权势。”
“对!”言欢开口,“你放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