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部署好。
“时间过得真快。”言欢自言自语感慨。
凌骁没再说话,昏暗烛光下,看不清他具体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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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府
正房烛火只点了一半,微风从窗户吹进,烛火不时跳动,映射着坐在榻上的女子晦暗不清的双眸。
房间静得一根针掉都能听见,堂中跪着的人战战兢兢,根本不敢抬头。
“为何这么久才回来?”
冰冷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地上跪着的人紧咬牙关,双唇颤抖得说不出话。
“还不肯说实话是吗?”
见她依旧低头不语,安雪没了耐心,朝身侧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点头,大步朝小莲走去,不由分说扯开她衣领。
白皙皮肤上豁然可见的红痕!
那点点的红直直刺进安雪眼睛,看得她双目血红,浑身血液直冲头顶,暴怒的人头发丝都要炸起。
“好啊,真是小看你了,让你给王爷送汤,你倒把自己送上塌了!”
小莲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不是的王妃,不是奴婢”
“真没想到我眼皮底下居然也出了这等胡媚子,自荐枕席爬上王爷床,以前怎么没有瞧出你有这本事!”
“王妃恕罪,王妃恕罪!”小莲疯狂磕头求饶,“奴婢没有,真的没有,是王爷拖着奴婢,奴婢一直规劝,奈何王爷不听。”
“闭嘴!”安雪面目狰狞,根本不信这些说辞。
一个卑贱下人,也配跟她共侍一夫?这是打她脸!
“不要脸的下贱蹄子,刚爬上床就知道拿王爷压我了,我过去真的是瞎了眼,竟让你这么个包藏祸心的玩意儿做了心腹!”
一想到从小伺候自己的婢子跟她共用一个男人,做了他们曾做过的事,滔天的屈辱和不忿冲击着肺腑。
这晚,正院柴房里女子惨叫声响了半宿。
次日清早,赵灿正在侍女的服侍下梳妆打扮,贴身婢女快步走了进来,伏在她耳边低声说着话。
“有这事儿?”赵灿听了十分意外。
婢女肯定地点着头。
“这倒是稀奇了。”赵灿嗤嗤笑着,眼里流转着精明,“要这么说,看来我先前猜错了。”
这日上午,被缚了手的小莲哭哭啼啼两眼通红,忍着身上剧痛,被两名婆子押着朝府外走去。
“这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