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向子胥皱着眉。
“唯一能帮忙的就是方家,可方老爷态度很明确,怕是指望不上了,我今日去狱中探望,也被拦在外面。”
向子卫一拳砸在桌上,“还不是大哥平时总嚷嚷退婚,惹了方家,否则人家也不至于见死不救。”
向母抹着眼泪,“我们在京城只认得这一门在朝为官的人家,方家帮不上忙,这可怎么办。”
说到在朝为官人家,向子胥倒想到一人,但又不好跟家人提及,于是独自前往。
说起来俩人也许久未见了,突然这么见面,向子胥心中复杂,而婉如见到来人也十分意外。
听了他的话婉如大惊,“怎么会出这种事?”
“我们也不知道当中具体发生了什么。”向子胥面色凝重,“但我清楚,兄长清正端方,做事稳妥,绝不可能出这种纰漏。”
从家人嘴里听过婉如在聚香小馆儿的事,而他一路找去却又听说那里的老板已经退租,多方打听下这才一路找了来。
“眼下要做的是问清楚兄长事情缘由,可狱卒不准探望,我听兄长说过,你姐夫是大理寺官员,若是方便,能否请他出面帮忙,我只想见大哥一面。”
向子珩的变故让婉如揪心不已,不管是出于旧识还是其他,她都不想坐视不理,于是朝凌府而去。
凌骁还未归来,知道婉如身份管家也不敢怠慢,将人请至客厅。
回府的凌骁听说婉如来了,朝服都未换便朝正厅走来。
“是翰林院的同僚检举。”凌把知道的情况告知,“翰林学正将此事上禀了君王,皇上看后大发雷霆,当即便下令将人革职下狱,念及他是读书人,并不处以极刑,只下狱收监。”
“可有说要收监多久?”
凌骁摇摇头,“没有具体言明,但这种情况,按以往惯例怕是终身监禁了。”
知道婉如担心什么,凌骁继续道:“除非查出他是被冤枉,亦或赶上天子大赦,否则很难再有出头之日。”
“我了解他,他绝不会做这种事情。”婉如言辞恳切,“姐夫能不能帮忙分析下案件,看看有无机会回转。”
此案案发后君王直接下令处置,未经大理寺审理,回忆着自己知晓的情况,“听说向子珩被叫去问话时也曾喊冤,说史册是他负责整理,但那段诋毁当朝之言非出自他手,可经对比字迹分明相同,他又拿不出其他证据,百口莫辩。”
婉如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