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找人告诉我一声,我好同去。”
妆台前的紫嫣拆卸着珠钗,“时间紧张,让你突然跟上司请假也为难,就没告诉你。”
陈武一屁股在旁边坐下,“这有何为难的,且再为难也得说啊,岳父岳母回京这么大事儿我无论如何也得去。”
“你就该让玉兰跟我递个口信儿,哪怕上午去不了,下午去照个面儿也是好的,一整日不露面实在有失礼数。”
紫嫣倒不在意,“不妨事,我已经跟爹娘解释过了,你差事忙走不开。”
陈武犯愁地搓着双手,坐立不安,“要不我现在赶去?还能略略补过些。”
“都这么晚了,哪儿有天黑去拜见的。”
“也是”陈武挠着头,怎么也觉得不妥。
相较丈夫的焦虑,紫嫣很淡定,起身去洗漱,“行了,别多想了,明日你不是休息吗,明天我陪你去见爹娘。”
“唉,也只能这样了。”
陈武为没能去接岳父岳母一事愧疚,满心想着长辈会不会不悦,而紫嫣脑子都是长辈对凌骁的欣赏欢喜。
同是嫁人,姐妹的夫婿那么出色高贵,抬抬手就能照拂岳父,言欢也跟着长脸,人前风光。
怎得自己就没这福气!
夫妻俩各怀心事,都不再说话。
这晚的凌府正房,烛火终于又亮了起来,言欢和喜鹊主仆俩说说笑笑声传出房。
凌骁立在门外,仿佛心中缺失的一块终于填补回来。
看到主子进屋,喜鹊退了下去。
“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开呢?”
没外人后言欢问道,“老这样也不是办法呀,我还以为我不在这段时间这事儿早平息了。”
“这下好了,演戏都演到我爹娘跟前了,摊子越铺越大,以后可怎么收场。”
“这些不用你操心。”凌骁神色淡然,“说吧,为什么沦落到身无分文。”
提到这个言欢可有话说了,兴奋地跟凌骁讲述着她一路经历。
女人滔滔不绝讲述,凌骁始终没吭声。
那么潦倒的辛酸经历从她嘴里说出还能这么开心,也难为她心思简单,永远这么开心乐呵。
“扮夫妻?”
听到这话凌骁脸色一变。
“是啊”言欢没察觉出异样,“江云轻就是机灵点子多,三两下就跟守卫打成一片,流放圈地任我们来去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