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有名分!”
皇后痛惜,“无名无势的女人,日后能有什么好日子。”
“本宫谆谆教诲,掏心掏肺,直言明语与她把话说透,一直觉得那孩子聪慧通灵,回京后的她也再未像幼时那般迷恋宸儿,本宫欣慰啊。”
话锋一转,皇后眼露失望,“却不知,她一面看着本宫经历听着本宫教导,一面却仍同宸儿搅合在一起,就在我眼皮底下!”
她竟然一无所知!
一想到信任之人跟儿子暗度陈仓,将她蒙在鼓里,虽算不上气愤,可心里总是堵得慌。
嬷嬷小心翼翼开口,“宋姑娘到底还年轻,心性不稳,会不会是太子殿下”
皇后一抬手,止住了嬷嬷话。
“他们二人性子我再清楚不过,宸儿仁善,又那么疼她,她若不愿宸儿定不会强迫,且那孩子性子,她不想做的事情谁又能勉强。”
嬷嬷低下头,深觉皇后说得在理。
宋琳瑶自愿是无疑了。
“可本宫不明白,既然她喜欢宸儿,那先前与白书生等人是什么?是故意刺激宸儿?欲擒故纵?若是如此,这还是本宫眼里那个率性爽朗的女孩儿吗?”
与满心算计九曲心肠的深宫妇人有何不同!
嬷嬷顺着皇后的话想去。
也是啊,小姑娘幼时那么喜欢太子,那么热烈直白,离开几年再归来,眼中却再没太子半分影子,这感情也转变得太彻底了吧?
难不成真让皇后说准了?她实则心里还是喜欢太子的,只是有了从前失败教训,如今反其道而行,用另外一种方式引太子注意?
若真是这样,此人演戏功夫和心思未免忒深沉。
“若她心里没有宸儿,为何还要做他的女人?是冲动,还是另有所图?”
皇后想不通,她是真的想不通。
“要不把宋姑娘叫来问问清楚?”嬷嬷道。
皇后摇头,“不必了”
不管是哪种,都是皇后不想接受的,或者说,宋琳瑶如今说的每个字每句话她都难辨真伪,再问只是多余。
皇后缓缓闭上双目,“终究是做了糊涂事,辜负了本宫多年苦心教养。”
许久,再睁开眼睛时,凄然的眸中带着失望无奈,“罢了,路是她自己选的,日后是福是苦,自求多福吧。”
起身走向床榻,抛下句:等她回来,让她跟宸儿走吧,无事莫再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