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才明白,拜在前辈门下,讨教的不光是学识,还有为官之道,生存立命之法,有高人指点,开阔见识,少走不少弯路。”
婉如笑得温柔,“我就猜你与父亲定聊得来。”
向子珩也高兴,对宋父打心里敬仰,“伯父还让我将自己做的诗集拿给他看。”
“好啊!父亲最喜书画,回头你们多切磋。”
这边两人欢天喜地,另一边却是天雷地火。
“一句祝福话都说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回到家关上门,紫嫣一肚子火气爆发。
“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小孩子都会讲!”
紫嫣又气又急,在屋里走来走去。
“还有,平时说过多少次了,吃饭喝水不要发出声音,赴宴都是有章法的,你当这是你们兵士聚会胡吃海喝吗!”
“瞅瞅当时场面多尴尬!我家过去的下人都不会这么丢人。”
想到今日场面,紫嫣崩溃要死,一顿饭吃得她胃疼!
陈武低头坐在板凳上,又羞愧又自责。
紫嫣骂着骂着,最后气得直哭,今日这一场又让她郁闷了好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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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太子低调前去宋家贺寿,但此事终是被孟鸢探得。
女人心里那根弦又紧绷了起来!
一个罪臣竟能让储君亲自登门,可见宋琳瑶在太子心中地位,想到父亲先前的疑惑,孟鸢越发相信背后照拂宋中庭之人就是太子。
“太子既是微服前去,以他心智,若不想女儿得知,你根本无从知晓。而女儿却能轻而易举打探到行踪。”
得知消息的孟太师分析着。
“父亲这是何意?”孟鸢不明,但很快反应过来,“父亲的意思是,太子是故意让我探得的?”
孟太师眼中幽深,“也许就是故意告诉我们,宋家身后是他,让我们莫再动任何心思。”
萧胤宸前些日子对孟家的打压,其冷峻决绝让孟家深有领略,而今的孟太师更不敢轻易对宋家下手。
“罢了,阶下罪臣而已,想为他翻案比登天还难,不足为惧。”
不足为惧,孟鸢捏着手里绢帕,罪臣是不足为惧,可他的女儿呢?
琳瑶没有名分,不算东宫嫔妃,无需早晚向太子妃请安,亦不跟后院儿嫔妃打交道。
每日除了无聊地待在小院儿,便是跑出府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