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遵从,向母心里很不舒服。
本来嘛,她才该是儿子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怎能让个外姓人把自己这个亲娘比下去。
作为母亲,她希望未来儿子儿媳举案齐眉,一家子和睦;可儿子对儿媳太过情深
她心里吃味儿!
有种儿子被抢走的感觉。
尤其丈夫去世后,儿子们成了她唯一亲人和依仗,想到他们跟媳妇如胶似漆,这更让她倍感孤寂凄凉。
“亲事已定下,这些话母亲莫再提了。”
向母一撇嘴,话中带酸,“看看,还没过门儿就护上了,日后还不得娶了媳妇忘了娘。”
向子珩无奈一笑,“行了母亲,我们都会孝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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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言欢已将和离一事告知父母,凌骁傻眼了。
“你那天说的话,我回来之后想了好久,我觉得你说得特别有道理。”
言欢一本正经。
“姐妹里最没出息的就是我,我不能再这么晃荡下去了。”
“和离一事不好再瞒了,早晚有一天得说,成日演戏我也累了,顶着凌夫人身份也不能出去大展拳脚,干脆快刀斩乱麻。”
凌骁听得差点吐血!
昨晚那些话本意想让她留在府里,却没想到弄巧成拙,这女人听了个半截,误会了他意思,自作主张公开了和离一事!
“不过你放心,我都跟家人说清楚了,咱俩是好聚好散,爹娘也接受了。”
“我爹娘是罪臣,住的地方不好安排仆从下人伺候,我跟着他们住,也方便照顾。”
言欢特别满意自己的安排,凌骁郁闷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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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子珩和婉如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
大红喜服的婉如端坐在镜前,几个姐妹围在旁边叽叽喳喳帮她装扮,阵阵女子说笑声传出房间。
看着与往日无异的房间小院,清音感慨,“这里是幽禁地,不能张灯结彩,灯笼喜联一概不能挂红,委屈四妹了。”
宋母看着爱女,心疼道:“我就说去会仙楼,还能放几串儿鞭炮热闹下,哪有新娘子出阁这么安静低调的,且从幽禁地出阁,听上去也不吉利。”
婉如笑了笑,“我不在意那些,爹娘在哪儿家就在哪儿。”
宋母心里难受,若家族没有败落,她势必备上十里红妆,送掌上明珠风光出嫁,哪儿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