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柔弱一个冲动,涉世不深,有头无脑,很快便暴露。
眼看家丁追上来,想到被抓回去的后果,方柔吓得要死。
“就说是我把你拐走的!”向子卫坚定道。
待二人被抓回,向子卫一口咬定是自己所为,要杀要剐他都认。
方大人何等眼锐,岂看不出此事是女儿主意,向子卫是在保她。
可他亦知道,女儿逃婚一事一旦确凿,不光女儿身败名裂,整个家族也要颜面丧尽,孙大人也会怪罪,日后家族还怎在世间立足!
这滔天大祸如何承受得起!
既然有人将这事担下来,说女儿被拐走,总好过说女儿逃婚,夫妇俩便顺水推舟,揣着明白装糊涂。
方家本心也不想将此事闹大,可偏偏孙家人也在场。
孙公子态度强硬,又认出了向子卫,新仇旧恨一起算,执意要将人扭送官府;
向子卫血气方刚,与之又有过节的他本就瞧不上孙齐,于是大言随便处置。
两个年轻人对上,方家夫妇一时失了主意,任他们所为。
向子卫年轻冲动,一时热血,可待听到其长嫂之言,才知拐掠罪行后果严重。
看到向子卫神色松懈,方大人担心他吐口,于是当机立断,以三十杖责做处罚,将此事平定。
“我是真没想到,你柔弱外表下竟然包藏如此胆子,简直辜负家族教养!”
“我不想嫁孙齐,我不要嫁他!”
方柔泣不成声,“爹爹若非要逼迫,女儿只能一死了之了!”
“不许胡说。”方母抱着女儿跟着一起哭。
“那孙齐就是个登徒无赖,女儿要嫁过去后半生都要毁了,我就是死也不要嫁给他!”
方柔哭的声嘶力竭。
方大人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老眼泛红。
若非不得已,他也不想这样为难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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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半身是血的儿子被抬回来,向母心疼得差点没晕过去。
纵然向子卫安慰无事,向母泪珠仍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
“怎么会弄成这样?到底怎么回事!”
“夫人放心,事情都过去了,少奶奶都处理好了。”仆从回道。
一屋子人手忙脚乱地给主子铺床,轻手轻脚将人安置,向母老泪纵横,心疼得快要抽过去。
婉如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