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向母哽咽,“是母亲不好,不该动儿子心尖上的人,母亲有错,母亲罪该万死,我这就给儿子赔罪。”
说着就要跪下身。
向子珩一惊,赶紧扶住她,“母亲你这是干什么!”
泪水啪嗒掉下来,向母哀痛,“我老了,又失了丈夫依仗,一孀妇人微言轻,早已认命。”
“余生唯有儿子可依,只要儿子开口,我必诚心诚意跪下给她道歉,我让婉如把那巴掌打回来,她若不敢动手,我自己抽自己!”
向子珩眉头紧蹙。
本想着将婉如接回后,让母亲对于打人举动道句不是,可母亲这番话将他腹中想法尽数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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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紫嫣来到会仙楼。
打开手里食盒,从里面端出碗白瓷汤盅。
“这是什么?”琳瑶奇怪。
紫嫣面色淡淡,“喝了这碗药,肚里的麻烦就没了。”
“这是打胎药?”
“对呀。”紫嫣将药碗推到她面前,“你还年轻,失了清白日后本就难再嫁,若再拖着个孩子,这辈子甭想嫁出去了。”
点了点药碗,“解决了肚子,你也就解脱了。”
“不过我得提醒你,三个月胎已稳,这会儿打胎要遭些罪,药喝下去,孩子死于腹中,脱离胞宫,化作一滩血水从身体流出,少不得疼上半日。”
琳瑶小脸儿忽地惨白。
紫嫣浅浅一笑,“不过小妹那么坚强勇敢,肯定不会害怕的,是不是?”
“我”
紫嫣朝药碗努努嘴,“喝吧。”
“孩子他”琳瑶咬着唇,声音轻颤,“他会感觉到疼吗?”
紫嫣一手托着下巴,似在冥思,“会吧,但凡是活物,遇到痛苦都会疼的。”
“可谁让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他爹不认,你也怪他是累赘,双亲这般嫌弃,早死早托生吧,这就是他命。”
低头看着肚子,琳瑶心底隐隐作痛。
“多拖一日孩子就大一天,不想要就尽快了断,否则月份大了产更遭罪。”
摸着药碗的手颤抖不止,琳瑶控制不住的心慌,看着乌黑汤汁,从没这么紧张过。
“他动了!”
琳瑶眉心一跳,惊奇地将手覆在肚子上。
紫嫣噗嗤笑开,“净胡说,才三个月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