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底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抱着妻子,向子珩柔声道:“有什么怎么办,我早与你说了,我有你陪着就够了,有缘得子便得,没有我也认了,是你总拿着这个做回事,成天压在心里走不出来。”
“我宁可你对我坏一点。”婉如泣不成声,“你越对我好,越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向子珩温柔坚定,“除了你我不会要其他任何女人,不是你生的孩子我也不稀罕,日后纳妾一事不许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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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看着被原封不动送回来的人,向母难以接受。
“我亲自指去的人,阖府上下都已知晓,你把人退回来,这是打我脸!”
向母气急,“一点儿颜面都不给我这个母亲留,就为了你房里那个绣花枕头!”
“母亲,生子一事我不在意,您别操心了。”
“什么叫别操心了,你是我儿子,我不操心你操心谁,这可是你的子嗣大事!”
向子珩依旧平静,“母亲,我革过职,下过狱,也在生死边缘徘徊过,能有今日我已知足。”
“我不在意子嗣一事,在意此事的只是您而已。”
“您若实在忧心,我同子卫商议,日后他再有子,请他过继一子给我,反正都是向家血脉。”
“说的什么话!”向母气的血液沸腾,“又不是你身子有问题,凭什么因那女人不能生就断了你的后!”
“母亲也别怪儿子,今日我们就把话说清楚。”向子珩坦诚道,“我不会要任何妾身通房,恕儿子不孝,日后儿子房中事母亲勿在插手了。”
向母险些气晕过去。
真真是被勾了魂儿了!
为那女人宁可断了香火,那究竟是个什么狐狸精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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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仙楼,
清音焦急地来回在房中踱步。
“到底去哪儿了!”
“都两天一夜了!”
楼道里传来咚咚脚步声,伙计快步进入房间。
“怎么样了?”清音急忙询问,“有消息了吗?”
伙计气喘吁吁,不忍地摇了摇头,“我们把云轻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影子都没看到,真不知他到底去哪儿了。”
清音揉着额头,“这孩子怎么回事!”
“云轻那么大人了,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