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刻意为难我,成婚头两日故意装病,让我们彻夜为你侍疾,诚心添堵。”
“呵,人在做天在看,你做的孽,全都报应在你女儿身上!”
“你混账!”
向母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装病,你胡言!”
婉如看她的目光不屑,积压在心里已久的悲愤倾泻而出。
“子卫出事,你胆怯不敢出面,一家主母遇事逃避毫无担当,我抛头露面外出解决,换来的却是你一记耳光,在外不成事,只知窝里横!”
“口口声声向家清流,这就是清流之家主母做派?”
“你趋炎附势,虚假伪善,道貌岸然,为长不尊,真正损向家名声的是你!”
“休我?”婉如好笑,“今日我便于向家恩算义绝,但你弄清楚,不是你休我,是我不伺候你了!”
“你,你竟敢这么说话,竟然对长辈口出不逊!”向母捂着胸口,身子一晃,软软倒下。
嬷嬷赶紧扶住她,帮她顺着气。
“子珩,你很好,谢谢你为我做的,可我真的累了,把和离书写了吧。”
避开那道让她心软的目光,婉如坚定道:“否则别想救你侄儿。”
“婉儿,你是在逼我吗?”
视线被泪水模糊,婉如咬了咬牙,“是,我今日就是逼你了。”
“儿子,赶紧给她和离书,让她滚!”
向母说着剧烈咳嗽,一副要晕厥模样,不忘朝嬷嬷递去眼神,示意她备笔墨。
向子珩心痛的看着妻子,她眉眼坚定,毫不退让。
外头一阵急切脚步声,一名婢女匆匆忙忙赶进来,扑通跪地,“几位主子,小少爷高热晕厥,快想想办法吧!”
方柔听了大哭,拉着婉如裙摆,“长嫂救命,求你快救救孩子!”
说着重重叩首,很快额头鲜血流出。
婉如转过身,狠下心不理会。
向母挣扎着要起身,“儿子还等什么,你是要让你侄子丧命吗?那可是你亲侄儿,他还那么小”
“婉儿,我们先救”
“和离书!”婉如重复道。
向子珩心痛,“一定要这样吗?”
今日已与夫家撕破脸,无法再回头,屏住抽痛的心,婉如艰难道:“再不写,就等着你侄儿丧命吧。”
妻子坚定决绝,看着嚎啕大哭的弟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