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挺好吗?”
凌骁摇摇头。
他不是觉得书不好,而是为写书人担忧。
书里很多内容直指贵族皇权,当朝律法,书越火,写书人越会被推到风口浪尖。
如今这本书已流传至朝廷官员手中,不少人都在暗中议论,这势头发展下去,此书怕是要被封禁了,再严重些,写书人怕是还会遭遇祸事。
“要是往好处想。”言欢笑道,“万一天家看到这书也深受触动,说不得改律法,要是这样,这位作者还成了百姓大功臣!”
凭借一本书改变那些流传千百年的习俗?凌骁淡淡一笑,哪里那么容易。
触及律法和权贵利益的东西,大多被狠狠压制下去,写书人能明哲保身便是大幸。
清理去这些杂念,将书放回矮凳上。
放下帐幔,凌骁看了眼妻子,将人抱在怀里俯身而下。
言欢脸一红。
成婚这几日,二人夜夜缠绵至深夜,言欢发现,此生听到的最大谎言便是凌骁身有隐疾。
每日早上拖着散架的身子起床时,她都恨不得将那散出流言之人揪出来好好质问一番。
————:筆瞇樓
当赵焕看到琳瑶一双儿女,男人又惊又喜。
“你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是一对龙凤胎,好福气啊。”
“我今天来是有求于你。”
赵焕一唬脸,“朋友间说什么求不求,这便见外了。”
琳瑶也不客气了,直言道:“他们父亲去世早,俩孩子跟着我长大,欣阳还好,可时晏是男孩儿,虽说我能照顾他饮食起居,教他一些东西,可终究替代不了父亲。”
“我想让他拜你为师,以后多跟在你身边,你调教调教他。”
赵焕听了爽朗大笑,左右一把抱起两个孩子,“拜什么师,让他们认我做义父不就行了。”
他一心建功立业,报效家国,早年还想过成家,而今连年征战平乱,后来也想明白了,自己戎马生活,娶妻生子只会被儿女私情牵绊,不能全力以赴。
现在的赵焕一心全扑在功业上,是以至今未成婚。
“正好,我若此生无子,这也是我半个儿子了。”
“等他再大些了,我外出征战带在身边,到时你这个亲娘可别不舍得。”
赵焕跟琳瑶聊得开心,两个孩子便跑到一旁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