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知府行礼,直言道:“陌上游记乃民女所作,民女前来认罪。”
向子珩一口否定,直言此事与妻子无关,知府目光来回在两人身上徘徊,脑中愈发混乱。
“我与向大人三年前已和离,期间云游四海,从未踏回向家一步,向大人不过是看在旧情替我顶罪而已。”
婉如坦言,“此书是民女所为,民女手中还有余下手稿。”
“大人也知,这本书在京城外亦有售卖,向大人身在京城不可能为之,都是民女游历人间之时所做所卖,不少印刷作坊及书行老板都识得我,大人一查便知。”
“我们没有和离!”向子珩坚持。
婉如摇头叹息,“向大人何必执着,民女知道你是好心帮忙,但民女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我早已不是夫妻,不需再费心帮衬。”
向子珩正要说话,就见她从袖中拿出一封纸张。
“和离书在此,我早已不是向家媳。”说着将书信递了上去,衙役接过转交给知府。
向子珩极力否认,直言那书证是假的。
婉如眉眼沉静,“上面有向大人印鉴,请知府大人过目。”
“你!”
向子珩不解看向她,“何来印鉴,你到底做了什么?”
婉如与向子珩相处多年,早对他字迹了如指掌,和离书早已备下,便是为了今日之需。
来前特意去了向家一趟,告知向母一切,晓以利弊。
向母也猜到替她顶罪之人十有八九是儿子,为避免家族被牵连,同时摆脱这个女人,于是去书房寻了儿子印鉴,痛快盖下。
有印鉴为证,知府不再疑惑和离书真假。
此时的知府也将事情也捋了明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分明是向子珩对旧爱有情,为了维护对方才认下此事。
知府捋着胡子,就说嘛,向子珩身为朝廷官员又是皇亲国戚,怎会做这种糊涂事。
不过他对前妻的这份感情知府也见之触动。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于是府衙将婉如下狱收监。
当案件查清呈给君王时,皇帝冷哼。
“一介妇人,读了几日书便持才自傲,写这种杂物哗众取宠。”
原以为是哪个保藏逆反之心的贼子,欲扰乱民心,动摇社稷,不想是个妇人。
皇帝不认为一女子能何反叛之心,不过是有几分才情自鸣得意出风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