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咱们小姐这样清清白白的千金闺秀不要,非要娶个残花败柳做正妻。”
“要说这宋家也是不一般,家族败落了,嘿,可家中女儿倒是出息。又是嫁大理寺卿又是翰林清贵,这不,家里三女儿又即将踏入梁家高门,哎呦喂,也是厉害。”
另一婆子撇撇嘴,冷嘁一声,“宋家败落,一无所有,就剩一窝子闺女了,几个女人一个赛一个的精怪,专挑着高枝儿攀,宋家这是靠女儿谋利呢。”
转脸又一笑,“可殊不知啊,高枝儿哪儿那么容易攀。”
妇人们嚼起这些最是起劲儿,一张嘴滔滔不绝。
“听说嫁给大理寺卿那个,成婚当日婆母都没有露面,可见对这门婚事不满呐;还有嫁给翰林清贵的,听说那女人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还不让丈夫纳妾,最后被婆婆赶了出来。”
婆子越说越欢实,“最最没脸的就是他家幺女,为攀上储君脸都不要了,给人做外室,结果又怎样,生了俩孩子,可皇家认小不认大,东宫门边都不让她踏进,白玩儿了一把。”
慢悠悠嘬了口茶,婆子晃着脑袋,“她们就是不明白个道理,这低贱之人就是低贱,卯足了劲儿往上爬,到了还是被打回原形。”
“且说这个宋家三女,”
妇人一脸好笑,“妻妾同娶同走正门,不掌中馈,哈,这条件要是都能答应,宋家的女儿还真是削尖了脑袋往高门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