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如一脸无辜,“王府的事我怎会知晓,我数年不在京城,归来日子也不长。”
“少来这套,珩儿能没告诉过你!”
“没有。”婉如面色平静。
向母气的呼哧呼哧大喘。
婉如依旧从容,“裕王冷待子衿?婆母当年要做亲王岳母时不也说了吗,只要子衿不出错,裕王也不能废了她,皇家重礼法,不可能做出灭妻之事。”
“再如何子衿也是王妃,婆母既看中王妃之尊,只要子衿名分不倒,只要您还是亲王岳母,只要向家还是皇亲国戚便可,其他还求什么?”
向母被怼的无话可说,头疼欲裂。
那年接到圣旨的她是真高兴啊!高兴的一晚没合眼。
可几年下来,女儿空有个王妃之名;裕王一次未踏过向家门槛,纵是亲王岳母,她也只在官宴上远远看过女婿几眼;儿子仕途走到今日全凭自身,未沾过亲王妹夫一点光。
这门婚事没给家里带来多少荣光,反而因女儿才不配位让向家成了笑话,而今每每想起向母心里堵得慌。
再看身边事不关己的儿媳,一口气更是不顺。
“好,好得很!”
向母咬牙,“你眼下春风得意,看我笑话,看吧,看吧!”
“我就看看,小姑子失宠备受冷待,你脸上也能有光!”
不管向母情绪如何,婉如始终平静无澜,素手挑开窗帘,闲看着外头景色。
婆媳俩一回到府,就见向子珩正让人收拾行装,准备出远门。
“回云州?做什么?”
向子珩面色沉重,“是二叔和子任堂弟出了点事。”
一提到二老爷,向母拉下脸哼了声。
“二叔和子任与当地官员勾结,牟取暴利,涉案严重,我需去看一下。”
“夫君可会受牵连?”婉如担忧。
云州离京城有段距离,这一去一回时间短不了,身为京官能离京这么久,必是案子不小。
向子珩眉宇紧锁,“得到消息,这些年二叔借着我名义与官府往来”
“那个混账!”
向母怒斥,“当年儿子革职下狱,家里没收财物,我们一家穷困潦倒,我去信向他求助,可他为避嫌对我们不闻不问。”
“儿子恢复官职后他又舔着脸凑上来套近乎,念及他是你父亲唯一兄弟,我不计前嫌认他这门亲,不想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