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现在正审理案件,夫人作为被告者是一定得现身的呀,一直不露面公子可怎么办。”
凌母一哼,“让他自己处理,堂堂二品官员还能连这都处理不了,否则养他何用,这官儿当地何用。”
府衙内堂几人一直等候,凌母始终不现身,案情无法审理,而这也无疑证实了凌母的心虚。
妇人冷嗤,“凌大人您也看到了,不用我再多说了吧,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凌骁开口道:“诉状官府已收,继续审查,我回去与母亲问明白,弄清楚后会给你答复。”
一直这么耗在公堂也不是回事儿,妇人在娘家子侄相护下离开。
小半日时间,外头人也都散了去,凌骁和言欢走出府衙。
见到夫妇二人出来,紫嫣松了口气。
看着他们相扶相持上了马车,想起言欢不惧外界眼光,公堂上维护丈夫,与之并肩而立面对困境,紫嫣不禁想起陈武。
她嫌弃那个粗陋丈夫,尽管陈武行得正坐得端,没什么见不得人,可依旧让她觉得拿不出手,在外与对方同行都觉跌脸面,恨不得装作不认识。
若今日换成自己,是否有勇气与言欢一样,还是先顾自己脸面躲起来?
待上了马车,强撑了许久精神一下子溃散开,凌骁无力地靠在车板上。
所有尊严和傲骨在今日被摧毁,被无尽嘲笑讥讽砍杀得片甲不留。
素日耀黑坚定的双眸支离破碎,只剩灰白,黯淡无光。
言欢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贴着他面颊,“夫君放心,我陪着你。”
“抱歉,连累你跟着被笑话。”
“说的什么话,我们是夫妻,夫妻就是要同甘共苦。”
到了祖宅,一听母亲不见任何人,凌骁越过仆从一脚将房门踹开。
正在屋里喝茶的凌母见状也不奇怪,言欢不便进去,只将房门关上立在廊下等着。
房内,母子二人谁都不开口,就这么僵持了许久。
看着跟无事人一样喝茶的母亲,凌骁再也忍不住,“母亲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凌母不急不缓饮了口茶,缓缓放下,“你想让我说有什么,一只疯狗乱咬人,别人不信便罢了,你是我儿子,难道也不信我吗?”
“这里只有我们二人,母亲不必装傻。”
凌母哼笑,“怎么,你宁可信个外人也不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