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撇开脸不理会。
“皇嫂这话说得不成体统。”
裕王嗤笑地看着上头人,“嘉仪妹妹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所有尊荣是父皇给的,皇嫂刚才之言将父皇置于何地?”
“怎么,难不成皇兄登基了,你们夫妇二人便把父皇和祖制抛到一边,将父皇定下的规矩全部推翻?”
裕王直言不讳,众人听得震惊。
眼见气氛剑拔弩张,场下人吓得不敢动弹,唯独嘉仪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抬起绢帕掩着唇,美滋滋听着他们争辩。
“裕王你疯了吧!”琳瑶忍无可忍,“你数次言语出格,无中生有,到底抽哪门子疯!”
“皇嫂才出格!”
裕王也气性上头,“仗着皇后之尊欺压弱者,藐视宫规不敬父皇,你才该好好反思!”
“你这话什么意思!”
“哎呦,两位主子都少说几句。”单嬷嬷赶紧打圆场。
又朝着席下众人笑道:“皇后娘娘和裕王殿下从小就爱说笑打闹,今个儿吵明儿个和,都是寻常,无事,大家都散了吧。”
场下官眷贵妇们识趣的走出殿,裕王也甩袖离去。
“这人有毛病!”琳瑶看的来气。
单嬷嬷奉上一盏茶,“裕王就这性子,娘娘最清楚了,他从小这样,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兴许是外头谁人惹到他了,心气儿不顺,过几日就好了。”
宫宴散去后,人们陆续离开皇宫。
“裕王殿下气色不太好。”
宫门外,孟太师从后方慢悠悠走上前。
裕王看了眼,道了句没什么,继续朝前走着。
孟太师语气温和,“皇上刚才大抵也是一时动怒,裕王莫放心上。”
听到这劝解,裕王不以为然,脸上挂满不服气。
见他这样子孟太师笑了,“裕王心情不好老臣明白。”
“不过话说回来,皇上方才却也有些过了,到底是自己同胞弟弟,关上门怎么教说都无妨,怎能在大宴上当着外人下弟弟颜面。”
“说的就是这个。”
太师话说了裕王心里,男人再也忍不住牢骚抱怨。
“皇兄和父皇在对待我的态度上简直如出一辙,过去父皇训斥我,现在是皇兄。”
太师叹了口气,“也不怪殿下心里不痛快,二十几岁的男子了,成家立业,却还被兄长当孩子一样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