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言行异样和对她的莫名火气。
什么推翻父皇立下的规矩,欺压弱者
琳瑶嗤笑,而今算明白了,裕王分明是暗讽她置太上皇临终遗言不顾,怠慢了那位云贵太后。
所谓流言怕是裕王自己编造,借着流言名义道出,让她考虑到中宫名声从而多照顾宁安宫那位。
见子衿还在等回应,琳瑶状做无事,“好,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人走后,琳瑶让人将宫中出入记录登记拿来,看到裕王初一曾去宁安殿请安,脸色当即阴沉。
啪的合上账本,“他倒是上心。”
裕王对旧爱有情是跑不了了,若此事只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也罢了,可想到前段时间沈云姝对皇上做的事——那是个不安分的。
皇上那儿没得手,若她把目光放在这个曾经的追求者身上裕王可是个没脑子的,这两人若凑一块儿定得闹出皇家丑闻。
琳瑶寻来单嬷嬷,悄声跟她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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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月十五,裕王又到宁安宫请安。
见到他沈云姝也不意外,让人奉上茶后,便将宫里伺候的人都退出殿。
环看着殿中依旧简单的装饰以及女子朴素装扮,裕王开口问道:“皇后最近待你如何?”
“还是老样子。”
裕王一听眉头紧抿,看来上次的话皇后根本没听进去。
“王爷一片好心,姝儿谢过,姝儿早说过没用的,帝后对我偏见颇深,如何劝说他们也不会改变。”
一双大眼睛苍茫的望着窗外,“只要在这宫里,姝儿便不得善终。”
看着枝头上飞鸟,沈云姝满是艳羡,“我真希望自己能做一只鸟,有双翅膀,飞出着皇宫,去看看我的爹娘,我的家人。”
收回视线,女人垂着的眼眸凄然袅袅,“可余生再也没机会了,与我而言,只有死才是解脱,才能走出这道宫墙。”
“不要这么说。”裕王听得难受,“你还这么年轻,不能消沉。”
沈云姝凄迷地笑了笑,“我有时真在想,不如就这么了断吧,早日从苦水解脱。”
裕王听得不是滋味,心疼至极。
“可惜爹爹已辞官回乡,否则他若还在朝中,定会想办法将我带出宫。”
裕王不忍道:“就算尚书大人在,也未必能将你带出去。”
沈云姝像反应过来,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