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裕王坐直身子,“外面人到底怎么说的?”
太师摆了摆手,“污秽之言,不听也罢,以免污了王爷耳朵。”
“无妨,尽管说,本王就想听听外头人怎么说。”
太师面露不忍,在裕王再三追问下才艰难道出。
“还能说什么,无外是说殿下与天子一母同胞,可资质却天差地别,当今圣上天纵英明,睿智无双,而殿下只知吃喝玩乐,皇室纨绔。”
“白占了个嫡出身份,一无是处,是所有亲王皇子中最差劲者。”
尽管裕王已有心理准备,可当亲耳听到时仍难以接受,男人额上青筋暴露,双拳紧紧攥着。
“可老臣不这么认为。”
太师目光坚定,“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殿下率性洒脱,高超于世人,乃真性情也。”
“不过是无心功名利禄,若真把心放在朝政上,不比任何人差。”
“否则当年老臣也不会一心将家中次女嫁与王爷,老臣是真欣赏王爷啊,也是老臣女儿不够优秀,没入王爷眼,不然此刻我们也是一家人。”
裕王心情微微舒畅了些,“太师言重了。”
“说到女婿。”太师眼露惆怅,“老臣长女嫁与皇上,说句僭越话,老臣是真把皇上看作亲儿疼,尽心尽力为皇上效力,不曾有丝毫怠慢,可不想皇上唉。”
“太师这话何意?您有话直说。”
像有难言之隐,太师犹豫了下才道出:“殿下,外头人人都说我女儿谋害皇子公主,可我的女儿我最清楚,她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
“太上皇亲自将皇子公主交给女儿抚养,孩子若出了事她第一个逃不过,她只会盼着孩子好,怎么可能对孩子下手?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太师言辞恳切,“女儿膝下无子,得了皇子高兴都来不及,这也是她日后的依仗啊,她怎可能对孩子下手!”
“实不相瞒,自出事后,老臣一直想跟女儿问问清楚,可不管是宗人府还是东宫,竟无一人愿帮忙,我们父女俩至今连句话都说不上,事出反常呐。”s.
裕王琢磨着这话,“太师意思莫非是”
孟太师长呼口气,“从皇上不顾朝臣反对执意立宋氏为后来看,老臣斗胆猜测,说不得这一切就是皇上设下计谋,陷害女儿,扶宋氏上位。”
裕王心头一跳。
“若非皇上刻意为之,何以老臣与女儿连句话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