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还好还好,还好女儿是皇后这边的人,和离,赶紧和离。”
婉如哀叹,对这个婆母贪婪又胆小的墙头草做派甚是瞧不上眼。
向母悬着的心刚刚放下,就听到外面管事匆匆跑了进来,见到主子扑通跪地。
管事面色焦急又悲戚,“夫人,公子,外面传来消息,子衿小姐,她,她病逝了!”
向母惊愕,眼前一黑直直后倒回去,嬷嬷急忙扶住她。
向子珩腾得站起身,“怎么回事?”
婉如赶紧扶着丈夫,看向管事,“你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
“回主子,禁军查抄裕王府时,发现子衿小姐一直昏迷不醒,经大夫诊断,已病入膏肓,回天无力。”
“胡言!”
向母眼泪唰唰掉落,身子软得站不起来,“子衿什么时候病的?明明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么这么突然?怎么可能!”
管事哆哆嗦嗦回禀,“皇后娘娘让人追查此事,裕王心腹已招供,是裕王前些日子让人在小姐饮食里下了药,不准人给她医治,以至身亡。”
向母胸口窒息,悲痛嘶喊,“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女儿?为什么!”
说着突然止住哭声,恍然想起前些日子与裕王的谈话,告知了对方女儿帮皇后监视一事。
向母脑子轰的一声!
她竟然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知了裕王。
那时的她哪里知道裕王暗中谋逆,单纯以为是帝后担忧他玩心重,让子衿盯着以便督促。
把女儿做眼线一事告诉对方,岂不是明晃晃出卖女儿,裕王知道必置女儿死地啊。
向母万万没想到竟是自己亲手将女儿推入地狱。
而彼时的她还为劝解女婿有功沾沾自喜,这些日子乐的很,殊不知女儿处境
像被扼住喉咙喘不上气,胸腔绞痛翻滚,一股血气冲顶,哇的一声喷出口血,身子软软倒地。
这一倒下,再没起来。
亲手葬送了女儿,向母肝肠寸断,怎么也没想到当年让她欢天喜地的婚事竟成惨剧。
而这其中更是自己推波助澜,否则女儿本可全身而退,归家团聚。
憾恨自责的人哭的声嘶力竭,精神溃败下头疾又犯,或许是惩罚自己,她拒不用药,没几日也随女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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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御书房,安静的一根针掉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