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这么羞辱她!”
裕王被激怒,“我知因母后关系你迁怒她,可一个大男人欺负弱女子,这是男儿行径吗!”
听到欺负二字萧胤宸甚是好笑,“自父皇驾崩至今,沈云姝衣食住行一应用度遵照礼制,从未委屈过她,何来欺负?”
没有在衣食用度上委屈过?裕王怀疑。
他每次去宁安殿,都见那里陈设简单,连茶叶都是陈年旧茶。
顾不上多想这些,裕王争执,“身为晚辈从不给长辈请安,宫中重要宴会也不让她露面,皇兄此举是明着告诉所有人你讨厌她。”
“谁人不看帝后脸色行事,上行下效,宫人个个怠慢她,这不是欺负是什么。”
“好歹也担着太后之名呐,又有父皇临终遗言,皇兄却如此明目张胆,你对得起父皇吗!”
萧胤宸一掌拍在桌案,“你觊觎庶母便对得起父皇了!”
裕王一哆嗦,眼神仓皇闪躲。
“她想假死脱身,可她难道不知你纵然身为亲王也无法做成此事?世间只有天子有这个能力,她会第一个想到你?”
裕王听了这话来回思索,狐疑的目光看向兄长。
萧胤宸说着都嫌弃,“她但凡在我这儿得了手,还能想到你?”
裕王眼眸闪烁不定。
言下之意是说云姝也曾对皇兄男人脑子凌乱。
“你当为何我从不给她请安?你当为何宫中大宴我不准她露面?就如你所言,到底有父皇临终遗言,面子上的事总得做。”
想到那个女人,萧胤宸嗤之以鼻,“但凡她安分守己,我岂会连最起码的礼数都不给?”
裕王摇着头,不敢相信自己猜到的,“不会的,云姝她不会。”
“一个受尽丈夫宠爱,却在丈夫尸骨未寒之时勾引其子,为了富贵荣耀伦理不顾,这等贱妇也值得你为她冒天下大不韪。”
裕王瘫跪在地,始终不肯相信兄长之言。
而得知裕王造反失败的沈云姝也陷入愁苦。
女人烦闷地绞着丝帕,嘴噘得老高。
若是裕王能登临大统,必定拉她出苦海。
以那个男人对自己的痴心,定把后位留给她,这一次她不必再面对老夫少妻的悲哀,后半生享尽荣华。
不曾想这人失败了,眼看自己又失去一条出路,沈云姝气恼遗憾。
烦闷之际,就听说皇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