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吗?”
清音认真相劝,“这不是为了子嗣吗。”
“家里又没有江山皇位继承,我要那么多子嗣做什么!”江云轻没好气翻了个身。
清音还想再跟他商量,男人扯过被子将脑袋蒙住。
见他无心思再谈,清音也没勉强,躺下睡去。
待次日,早膳之际清音又提及此事。
“不用这么贤惠吧?”江云轻郁闷。
清音还想说话,男人一副不爱听的样子,随便塞了两口吃的便出门,直到午膳也没回来。
“要不我去商行看看?”知意说道。
想到早晨负气离去的人,清音示意女儿坐下,“不用,定是有生意上的事或与友人相约。”
“那也应该跟家里说一声。”
“我们先吃。”
午膳后,清音回房休息,知意在院中与管事交代事情,就见父亲回来了。
“这么大酒味!”
“生意上应酬。”
知意扶着父亲朝屋里走去,“娘亲说的果然没错,不过爹爹也是,不回来也不说一声,让我们担心你。”
将父亲扶坐下来,知意又数落,“酒大伤身,爹爹年纪不小了,以后少喝酒。”
听着女儿说教,江云轻唬着脸,“小丫头还给你爹我上规矩,你娘都不这么管我。”
知意当仁不让,“我就是管了如何。”
“你爹爹这是高兴呢。”
清音说着话走进来,将早已备好的醒酒汤递给丈夫。
江云轻咧嘴一笑,“娘子真有先见之明,什么叫贤妻,这就是贤妻。”
“贫嘴”
清音睨了他一眼,“夫妻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
早上出门前脸色就不好,中午定是跟友人喝酒消愁去了。
知意不知爹娘早膳之事,只以为父亲是生意上应酬。
“咱家生意不小,不缺钱花,爹爹何必还这么拼命,为赚钱把身体弄坏了,挣再多的钱都没机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