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掉落到池塘,可她不会游泳,听说是亡母遗物,其主子便跳下水亲自打捞。
上一刻她还趾高气扬斥责着下人,下一刻却不顾身份安危为对方冒险,这位姑娘当真仁义又与众不同。
“天冷,快扶你家小姐去更衣,东边是女眷休息处。”
在附近的知意和妙仪听到这边动静儿也赶了来,看到一身水湿被扶走的人,姐妹俩好奇,朝时晏询问。
听了表兄叙说又回想刚才女子,知意沉思,“我怎觉得这姑娘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知意的话也引得时晏同感,“我也有这种感觉。”
左思右想片刻,时晏突然眼中一亮。
这不就是那晚在花灯会上见到的白衣公子吗!
再三回忆确定无疑,时晏哭笑不得,惊喜过后,少年胸腔被盛开的灼灼桃花塞满,心悸的无法形容。
“女扮男装?”
妙仪和知意对视一眼,两人齐齐回忆着那晚之人。
也难怪表兄让她收下花灯,对对方的轻浮没有追究,原来表兄当时便看了出来。
初遇的特立独行,马球场上的倔强洒脱,为下人冒险舍身时晏心潮涌动,这些日子萦绕在心头的那股悸动愈发猛烈。
“她在球场受了伤,又落水,怕是身子吃不消。”
说着又安排人寻太医为对方诊察。
瞧表兄对那姑娘很是关心,妙仪心里暗暗乐着,若表兄能有喜欢的人,母亲就得打消结亲念头,妙仪暗自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