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度,我想帝后不会抓着旧事不放。”
“此言有理。”老夫人认同。
得到公婆支持,孟蝶更有底气了,“父亲位居国公,两朝老臣,皇上不看僧名看佛面,总得给父亲面子。”
安国公捋着胡须,“子女从父,绮月是温家子孙,不姓孟,不能总揪着其母族影响孩子。”
“就是这个理儿,”孟蝶欢喜,“再者只要大皇子心意所指,帝后必会同意。”
老夫人示意儿媳坐到身边,拉着她手慈爱道:“先前是我们误会你了。”
“母亲别这么说。”孟蝶笑盈盈回应,“也是儿媳思虑不周,没有尽早告知双亲。”
不消一刻,原本疏离的婆媳转眼一家欢。
温严看着笑语言谈的三人,仿若自己成了外人,“可我与凌大人已经谈好了,不能毁约啊!”
温严是真不在乎什么太子妃国母之位,他只想与凌家结亲。
“什么毁约!”
安国公肃眉冷面,“未正式签下婚书就不算约定,何来毁约一说。”
“就是。”老夫人附和,“婚姻大事岂同儿戏,自是好好斟酌。”
温严急得坐不住,“不能这样!”
“这是失信,让我日后如何立于人前?我是绮月父亲,女儿婚事我说了算我做主。”
“一边待着去!”
安国公不耐烦,“你说了算,将我置于何地?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
孟蝶压着唇角笑意,得意地睨着丈夫。
“去,告诉凌骁,婚事不谈了。”安国公命令。
“可我”
“现在就给我去!”
没说两句,温严就被父亲赶了出来,安国公夫人继续跟儿媳亲密聊着。
尽管温严万般不愿,可半辈子都无法反抗父亲的人这一次也不例外,在院里埋头转悠了两圈儿无奈前去凌府。
他不敢说出实情,只说是高堂不同意,凌骁以为是其家人知晓儿子通房有孕一事才反对,故而也理解。
“不同意就不同意吧。”
言欢得知后倒是松了口气,“说实话,打心底我也不愿意要与孟氏有关的人。”
“先前是想着能帮妹妹一把就帮一把,如今我们也尽力了,也算对得住小妹。”
纵然凌雲有短在前,但以凌骁在朝地位,想与之结亲者大有人在,无外是把门第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