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定是。”
琳瑶火冒三丈,“那对母女真是属藕的,满肚子的窟窿眼儿。”
萧胤宸笑了笑,摸着她脑袋,“她们心思再多不也被你看出来了。”
“可时晏看不出来呀!他现在陷入情网,这些根本不会去想,就算我们从头到尾告诉他,你认为他会相信吗?这种事都是当局者迷。”
“放心吧。”萧胤宸安慰,“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可我一想到儿子喜欢上这么个满腹算计的女人,谁晓得他哪年哪月才会发现对方真面目。”
萧胤宸拉着她坐下,“你今日跟时晏提的醒非常对,如此一来,没有圣旨赐婚他们如何也成不了,决定权在我们手里,担心什么。”
琳瑶看着不急不躁的丈夫,“儿子遇人不淑,皇帝哥哥怎都不着急?”
萧胤宸脸上确实不见焦色,淡然得很,“如今只是一个女子,若连这都被蒙蔽,何况整个朝堂。”
琳瑶气性瞬间冷却。
丈夫的话很明白,时晏要是连一个小女子面目都看不出,更别说满朝文武辨别忠奸。
萧胤宸早早被立为储君,而今时晏都十九岁他还未提立储一事,若多想一层,怕是在他心里时晏不是最佳人选。
亦或说,眼下温绮月一事也是萧胤宸对时晏的试探,也难怪他一直以来不着急。
可琳瑶要去提醒下时晏吗?告诉他父亲在对他的暗中观察,让他好好表现莫让父亲失望。
她有三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可储位只有一个,江山百姓必得交给最合适之人,在这上她不能徇私情,否则也是对另两个儿子的不公平。
储位龙椅能者居之,只看他们自己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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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朗气清,京城道观香火鼎盛,绿荫花丛下一对碧人相对而立。
“好了,莫再哭了。”
温绮月噗嗤一笑,抹了把眼泪,“臣女是高兴。”
泪盈盈的笑眸望着男子,“我就知道我欣赏的人绝不会让我失望的。”
时晏温柔笑着,温绮月却哭得更厉害了。
“怎么又哭了。”
少女捂着唇嘤咛哭诉,“我就是想起前些日子,得知我要嫁人你居然那般冷漠,你都不知我心有多痛,没日没夜哭了好几天。”
提及这个时晏也难受,“对不起,当时我脑子很乱,很多事没想通,那几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