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王甲已死,死无对证,不要自己先心虚,即便再虚,人前也要抬头挺胸,否则就是不打自招。”
“且这次冒头的是你祖母,与你隔着关系,大皇子未必直接怀疑到你身上,真要有什么,使劲儿往你祖母身上推便是。”
孟蝶咬着牙关,“只要女儿能登上后位,让整个国公府付出再多也值得。”
安国公夫人府衙闹的一出很快传遍京城,虽一句耳朵不好使造成误会做说辞,可人人心明,岂会看不出这是故意杀人灭口。
很快京中舆论风向转变:安国公夫人指使下人残杀江家外室。
至于当中原因,人们众说纷纭,有人说是江氏夫妇得罪了安国公夫人,也有人猜测安国公与莺歌之间有不可告人之事,致使国公夫人派人杀之。
由于此事是安国公夫人牵的头,是以很少有人猜到孟蝶母女身上。
江宅,
闺房梳妆镜前,清音帮女儿理着长发。
“安国公夫人一句年岁大,皇上也不能对个老妇用刑逼问,虽未能揭穿那对母女真面目,但不管怎么说也恢复了相府女眷名声。”
“那对母女真面目?”知意听得懵懂,“母亲的意思是?”
“你以为安国公夫人为何要残杀莺歌?”
清音提示,“想想在所有人都以为是我虐杀外室后相府遭遇的是什么?”
“是铺天盖地的诋毁,是相府女眷假仁假义善妒心狠的指责,一句有其母必有其女,首当其冲连累的是你名声。”
那双暗藏挑衅的目光浮现在知意眼前,又想到了温绮月阴阳怪气的言辞,和那一句句大皇子如何如何
“莫不是温绮月把我当做情敌,所以给我们泼脏水?”
见母亲没反驳知意便知猜对了。
想到那个女人知意后背一阵发凉。
清音惋叹,“温绮月与大皇子相互爱慕一事外人不知,是以人们不会猜到是她们母女使坏,只当做安国公夫人与我们或与莺歌有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