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吧,我回头同子珩商议下。”
子卫听了高兴,“大哥最听嫂子的,只要长嫂开口大哥一定答应。”
时晏得知以安表弟中举,特意在望云台备下酒宴,邀表弟以及其他几位同中举的交好公子一起庆祝。
宴席结束后回到宫门口,就见一辆熟悉马车停在附近,一见到他,马车上的人也随之而出。
时晏犹豫了下,朝她迈出步子,“你怎么在这儿?”
望着面前男子,温绮月凤眸伤神,“听我庶长兄说在望云台见到了殿下,我便在一直在这里等。”
“有什么事吗?”
“没事臣女就不能来见殿下了吗?”
女子语带幽怨,清亮的眼眸似蒙了层水雾,“都好几个月了,殿下未再与我相约,为什么?”
“近来父皇安排了不少公务,一直在忙,脱不开身。”
“殿下说谎。”
温绮月直视着他眼睛,“殿下以前公务也忙,可百忙中也会抽出时间与我见面,而今却拿这个说事,殿下何必这么搪塞臣女。”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殿下突然这么对我?我们之前不是一直很好吗?是什么让我们变成了这样?”
一连几个问题抛出,少女似受了莫大委屈,“还是殿下心意有变?”
说着侧开脸,带着几分赌气,“该不是殿下有新欢了吧?”
“没有”
“那是什么?”温绮月重新看回他眼睛,“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殿下可知这些日子我如何过来的,我日日从早等到晚,期盼能听到殿下消息,可空等了一日又一日,殿下可知道这种滋味有多煎熬?”
轻轻抽噎了声,“我斗胆猜测,是不是皇上下旨处置了我祖父祖母,安国公府地位大不如前,殿下现在看不起我了?”
“还有一事。”温绮月仰头望着他,“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殿下话里话外透出不信任。”
“我再多想一层,殿下是不是因为那件案子对我们安国公府有看法,也连带着对我有意见了?至少请殿下告诉我原因,让我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明人不说暗话。”时晏终于开口。
“其实人人都看得出,你祖母那句年岁大耳力不佳分明是托词,她本意就是故意杀人灭口,是不是?”
温绮月呆呆地看着他,“果然殿下是因为这个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