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人手指缝儿里漏出的。”
方柔低头不吭声。
“眼下是如此了,可以后呢,你想过吗!”
方母愤愤不平,“别忘了,你还有儿子,你跟子卫手里没有任何家业,你儿子以后怎么办?”
“长房只有一子,不出意外家中产业都是留给人家儿子的,可那向以安算什么,不过一养子,原是向子珩堂弟的儿子!”
方母撇着嘴,“论起来还不如枫哥亲呢,至少枫哥是向子珩嫡亲侄儿,你忍心看着向家家业轮到那养子手里,自己儿子一无所有?”
“长房夫妇兴许眼下还照顾你们,可等他们不在了呢,将来向以安把持了整个向宅,你跟子卫还算什么?枫哥还算什么?指望那向以安善待你们善待枫哥?做梦!”
方母顺了顺气,“也是因此,我才一直劝你把外甥女嫁过来。”
方柔听出点意思,“难道母亲”
“没错。”向母板着脸,“拉外孙女儿苦海是一个原因,另个原因也是为了你。”
“向以安娶了静薇,说起来长房那边也有了你的人,日后他们夫妇当了家,你外甥女能委屈了你这亲姨母吗。”
方柔叹息,“这么原来母亲还打着这主意。”
“别把话说这么难听。”向母白了女儿一眼,“我这不是一箭双雕吗。”
“那您之前怎么也没跟我提过呢?”
方母张了张嘴,没说话。
知道自己女儿性子纯善,若知道她有这么一层意思在里边未必会帮着劝说这门婚事。
于是只言外孙女日子多苦,先将这桩婚事促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