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没有反驳,像认可了这话。
而今明白为何对方一直拒绝自己,欣阳苦笑,“原来是心里有人了。”
“你可以告诉我啊,早点告诉我不就得了。”
“怕我仗势欺负她?一直防备着我,所以在你心里对我连点信任都没有。”
卫冰轮轻叹了声,终于开口,“既然公主知道了,我亦不再相瞒,正好今日当着师傅师母面把话说清楚。”
“我与玉儿不过尘埃百姓,公主金枝玉叶,天之骄女,请勿为难我们,若公主有气,任何事冲我来,我未婚妻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弱女子,莫欺辱她。”
“冰轮”
向子珩轻声提醒,“公主何曾为难过人,莫说这话伤害公主。”
卫冰轮淡淡一笑,“是,兴许是我小人之心,把公主想复杂,但事关心爱之人安危,不能不多虑。”
看了眼神身后娇弱女子,卫冰轮满是心疼,再看向欣阳,眼中温情骤然消失。
“公主大人大量,恕冰轮先小人后君子,若公主做出任何伤害玉儿之举,冰轮就是告上金銮殿豁出性命也要讨公道。”
不去看女子受伤目光,朝向子珩婉如拜一礼,“看来今日不太合适,学生改日再来拜会。”
“你不用走。”
欣阳脸色清冷,丢下句我走,扭头跑了出去。
向子珩和婉如不知小辈们情况,但此刻也明白了几分。
“公主虽跳脱张扬,但非欺压弱小刁难之辈,你何苦说那些伤害她。”
卫冰轮看了眼身边未婚妻,低头不语。
婉如见此清楚了,他心里有人,又岂会在意无关人感受。
有了方才插曲,房间气氛凝固,卫冰轮知晓不宜再留,带着未婚妻告辞离去。
“欣阳喜欢冰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们怎么一点都不清楚?”
以安回忆着表姐与卫冰轮过往,“我猜应该是从他们初识开始吧。”
“这么说都五年了。”
婉如先是诧异,而后深深感慨。
“孩子们也太能瞒了,把我们这些长辈瞒得死死的。”
婉如这回也明白了为何欣阳这些年执意不嫁人,“每每小妹说起,都说欣阳对婚嫁没兴趣,我自当也如此,原是她心有所属。”
“你也是,早知道怎么不告诉我们。”
“是表姐不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