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姑娘家这么多年。”
“五年啊,欣阳今年都二十了,这不是生生被耽误了吗。”
向子珩也心里复杂,“公主是我们看着长大,我们对公主了解,可冰轮不了解,在寻常人眼里难免认为皇家公主高傲,少不得为所爱不择手段,公主又是帝后唯一女儿,冰轮也是谨慎过头了。”
想到外甥女处境,婉如心绪惘然,知意也为表姐惋惜。
向子珩知道妻子心思,安慰道:“公主是亲眷,冰轮是门生又是义子,都是自家孩子。”
“我还是不放心欣阳,回头寻机会进宫看看她。”
“等等吧。”向子珩道:“北戎使团即将到京,宫里都在忙,过了这阵子再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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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北戎使团抵达皇城,大殿朝见帝王。
“北戎与梁国多年友邦,小王自幼仰慕中原文化,继承汗位后第一时间来上国觐见。”
萧胤宸示意免礼,看向殿中年轻汗王,二十三四年纪,剑眉朗目,英挺彪悍,宝石抹额系于前,长发结成细辫披散在肩后。
坚毅的目光不失澄澈,举手投足是对天朝上国的敬重。
朝见结束后皇帝赐宴宫中。
另一边的长公主府大门紧闭,北戎使团的出现将陈年往事勾起,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又被掀于众人前,嘉仪心情烦闷,躲在府里不敢露头。
萧胤宸命时晏安排使团行程,汗王桑莫对中原一切兴致十足,这几日在时晏陪同下参观了藏书楼、宫廷雅苑,被中原文化深深折服。
琳瑶这几日莫名心神不宁,没来由地坐卧难安。
“宫里大宴小宴,娘娘操持定是累了。”
婢女上前给主子按揉肩膀。
恍然想起女儿,琳瑶问道:“这些日子未见欣阳,她在忙什么?”
“听闻公主身子不适,一直在寝宫闭门不出。”
“太医瞧了吗?”
“瞧了,没什么大碍,娘娘放心。”
琳瑶点点头,“这几日宫里忙,我也顾不得看她,让她好好待在寝宫别乱跑。”
“是”
京城护国寺香火鼎盛,时晏陪同桑莫一行来此,与之讲解寺院历史。
二人正聊着,就见温绮月远远朝时晏招手。
时晏示意对方自己公务在身改日再见,女子像是未看明白,碎步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