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欣喜。”
知意和妙仪在宫外送别欣阳,二人心哀落寞。
“皇后姨母不知表姐和卫冰轮之事,若知道表姐是被人耽误才致使和亲,定要心疼死。”
知意点头,“和亲已成事实,不能再让姨母难过,这件事还是不告诉她的好。”
妙仪目光茫然,“表姐以后会幸福吗?”
“娘亲说表姐和皇后姨母一个性子,敢爱敢恨,喜欢一个人勇敢追求,不爱时也坚定转身,我相信表姐会放下的。”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卫冰轮从宫里出来。
男人脸上带着一丝颓废,一见到他妙仪忍不住挖苦。
“现在好了,以后再不会有人烦你,更不会对你心爱未婚妻下黑手,探花郎可以高枕无忧了。”
卫冰轮扯出一抹笑,几分凄凉,“是我累及公主至此,让她寒心被迫远嫁,两位心里有怨冲我发泄便是,动手也行。”
“卫公子慎言。”知意看他的眼神凉薄,“公主深明大义,为君父分忧,为百姓谋福,与你何干。”
卫冰轮自嘲一笑,“是,姑娘说得对。”
摘下官帽,男人仰头望着天际,长长叹了口气,又继续朝前走去,脚下步子有些踉跄,身形恍惚。
欣阳离开后,强撑了数日的琳瑶再也绷不住,在丈夫怀里哭得如同孩子。
“是我的错。”
萧胤宸自责,“你多次提醒我未放心上,没将女儿护在膝下,是我对不住你们母女。”
行径数日,和亲队伍到达一处驿馆。
晚间,欣阳用了晚膳在侍女服侍下沐浴净身,刚刚出浴擦好身子,房门便被推了开。
桑莫踏步进来,侍女慌忙将寝袍披在欣阳身上,对男子的不避嫌防备又不满。
桑莫见状一笑,示意婢女出去,婢女看了眼公主,见她未语,于是躬身退下。
只剩二人后,桑莫走到欣阳面前。
沐浴后的人如出水芙蓉,象牙白的锦袍将玉雪肌肤衬得更加白皙,不施粉黛依旧明艳照人。
男人看得着迷,忍不住将手放到女子腰间,见对方要解她衣衫,欣阳下意识拢了拢寝袍。
桑莫温柔一笑,“我与公主是夫妻。”
“还未到北戎,大婚礼还没举行。”
男人笑得爽朗,“公主多虑,北戎没中原那么多繁文缛节。”
攥着衣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