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正妻中年色衰,性子贤德又寡淡。
若跟了江云轻,不光得此良婿,将来再生下儿子,江家财富便落在自己手里,没有比这更好出路。
次日面对杜老板让她留下之举,莺歌欣然接受。
莺歌跟在杜老板身边时间不短,深知此人薄情,家中妻妾颇多,正妻善妒又心狠,即便收她做妾,将来日子也不好过,哪里比得过跟着江云轻,既然男人忘了昨晚事,她何必再去提醒。
江云轻也喝多昏沉大睡,于是杜老板走后莺歌来到江云轻房间,躺在男子身边,一直到对方醒来,非完璧之身也被糊弄过去。
“事实真相到底是什么已然不知。”
江云轻道:“但我跟杜老板分析,跑不了就是如此。”
莺歌自负美貌,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自小在老鸨教说下信奉世间男子都爱色,以为江云轻接受她是早晚的事,却没想到有了后来。
想到女子惨死,清音感慨,“说可怜也可怜,生如蜉蝣,在世间讨生活;说可恨也可恨,动了歪念,被有心人利用。”
“罢了,反正事情都已过去。”
想到杜老板悔恨连连,差点给自己跪下赔罪,江云轻摇头笑着。
清音扶他躺下身,“你好好休息,我去打点礼物,明日到永安侯府登门致谢。”
次日上午,清音带着女儿前去永安侯府。
永安侯夫人尤氏素与相府无甚往来,听说相府长女来访,不知其为何,但也不好怠慢,将人请进府,吩咐下人奉茶奉果。
见面后听闻清音道出缘由,尤氏这才明白,“原来是这样。”
尤氏笑盈盈道:“不瞒宋夫人,这事我儿未曾同我提过,你若不来,我还不知呢。”
清音听了更是赞赏,“贵公子仗义出手却不与任何人言说,果真是仁义君子。”
“可别夸他了。”尤氏笑颜温和,“举手之劳,离家在外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于贵公子而言是举手之劳,可对我全家来说却是救命之恩,夫君轻伤未愈,不便前来,我与女儿特来道谢,贵公子可在府?”
尤氏略有抱歉,“不巧,他今日与朋友相邀出门了。”
清音笑了笑,“也是我们冒昧前来打扰,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当面跟公子致谢。”
“宋夫人太客气了。”
尤氏寒暄道:“早听闻宋家长女贤德无双,辅佐丈夫白手起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