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背上人甩了下来。
“妙仪!”
元铮心提到嗓子眼儿,深一脚浅一脚快速跑过去。
妙仪滚落在雪地,一连翻出数步远,元铮上前将人扶起,“怎么样,可有伤到。”
少女发髻有些松散,坐起身拍了拍脖间雪,笑盈盈道:“没什么,雪这么厚摔不着的。”
随从将马牵走,元铮帮她拍去身上沾的雪,两年未见,记忆中的容颜愈发妍美,褪去几分幼女青涩,微微上挑的眼梢带着隐隐妩媚。
心跳加快,少年红了耳尖。
“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日刚回来,我去军营看过父亲就来找你了。”
她能第一时间来找自己,元铮心里甜蜜,过去两年日日夜夜的思念这一刻都值得。
“我知你去京城时日不会太短,却不想一走就是两年,这次不会离开了吧。”
“当然不会。”
少年男女言笑晏晏,许久未见的两人说不完的话。
再抬头时望见城楼上的人,妙仪一愣,“大表兄?”
元铮顺着看去,就见时晏立在城楼上笑微微看着他们。
晚上,陈宅一家人用完晚饭,紫嫣和陈武回到房间。
“贤王在燕云戍边这么久,你与他处得如何了?”
陈武被这问题问得摸不着头脑,“贤王殿下是亲王,身份高贵,我就一副将,与他相处机会并不多,处的就那样吧。”
紫嫣一屁股坐在床上,“我说你脑子不开窍呐,你又不是不知我对时晏和妙仪是何想法,时晏来燕云戍边,你作为东道主又是姨丈自得跟孩子亲近些。”
陈武挠了挠脑袋,“我,我”
“得了得了。”紫嫣起身继续铺着床,“你向来不擅这些,我早该知道。”
陈武傻呵呵笑了两声,洗漱过后躺下身,正要抱着妻子温存,紫嫣一把拍在他手背上。
“我不在这么久,你可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我哪有!”陈武认认真真表态,“你还不知道我吗。”
紫嫣娇嗔地瞥了他一眼,“家里丫头可有安分?”
“安分,都安分,不安分的早被你打发了。”
“那是,我眼皮底下可不容沙子。”
陈武将人搂怀里,禁欲了许久的男人早按捺不住,“行了,不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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