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实,夫人嘴上不说可奴婢们都瞧得出,夫人是对小姐不舍又不放心。”
婢女的话惹得知意心生酸涩。
清音笑了笑,让下人退出房间。
“怎么样,在夫家可还好?姑爷对你如何?”
瞧着母亲慈爱面容,尽管平和温柔但也难掩眼底担忧,将这两日受的委屈咽回肚中,知意换上轻快笑容。
“都好,母亲放心。”
清音松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了来,“那就好。”
中午家宴温馨热闹,不知情的江云轻夫妇面对这个女婿十分亲近。
完毕后又歇息了片刻,新婚夫妇告辞离去。
马车帘放下那一刻男人又恢复了冰冷神色,仿若于他而言方才只是一场应酬。
一路上二人都无话,直到回到侯府。
进了后院陆云舟站定,丢下句我这几日公务忙先宿在书房,不打扰你休息,说完头也不回走掉。
丈夫态度知意也不奇怪,时至此刻她也对这场姻缘质疑,真让她现在接受圆房她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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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鸾宫,萧胤宸正陪着妻子用膳。
“时晏这次回来可有同你提温家婚事?”
琳瑶笑着摇摇头,“皇帝哥哥的半年之约可是早有预见?”
萧胤宸给妻子夹着菜,“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孟家重权势,以温氏性子想来更多是看上时晏身份,认定他日后是君王。”
“当知道时晏做不了储君必然心急,人一旦急了就会露出马脚。”
“只有让时晏亲自看清此女真面目,他才能真正放下,也不会伤了母子情。”
“是啊。”琳瑶感慨。
“我早前不是没想过,是不是该以国母身份给温绮月指婚,以手中权势,我有很多种可以断她念头的法子,可一旦那么做时晏只会恨我们,最终断的是母子感情。”
“我也不是没想过严令禁止时晏与温绮月来往,可要怎么做?把时晏绑手绑脚禁足在宫里?还是下道旨不准姓温的出门?先不说行不通,越如此只会激发儿子叛逆心。”
“孩子幼时可以对他管教,让他做什么不让他做什么,可孩子大了,有了自己主意,不能再像幼时那样管手管脚。”
萧胤宸点着头,“没错,遇事长辈只能给出意见引导,只有他自己看清想通才能真正放下。”
“还有件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