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的。”
“你要做的还是重新赢回他心。”
温绮月烦闷,“他远在边关,这一走又是以年起步,我就是有天大本事也鞭长莫及啊。”
母女俩正在商议,就听外头传话:安国公唤孙女前去。
温绮月刚走到祖父院中就听见里面怒吼声传出,院里下人们战战兢兢垂立。
像是出了什么事,温绮月走上前。
“父亲喝点茶,消消气。”
安国公刚接过儿子递上的茶水,一看到进来的孙女,攥着茶盏的手一紧,猛的朝门口掷去!
咣当一下砸在门上,温绮月吓得惊叫一声。
“跪下!”
温严斥责道。
不知发生了何事,但看外祖父和父亲都一脸怒容,温绮月乖乖跪下身。
“孙女不知所犯何事,还请祖父明示。”
安国公怒不可遏,“混账东西,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孙女!”
温绮月惊恐地看着祖父,又看向身边的祖母,只见祖母也一脸铁青。
“不肖子孙!”
温严指着地上人怒斥,“连你祖父亲清誉都敢诋毁,家里怎出了你败家子儿!”
温绮月像猜到什么,又不敢确定,“父亲在说什么?女儿听不明白。”
“你不明白?”
温严气急,“你在外竟跟人说那江家外室莺歌也是你祖父的相好,是你祖父养在外头的女人,你祖母为了护家族清明故意将人杀害!”
温绮月惊恐得瞪大眼睛。
“外头都传遍了,你祖父都快要花甲之年的人了,竟然被这般诋毁。”
温严气得骂骂咧咧,“老人家大半辈子名声全毁在你手里!”
温绮月愣怔,这件事她只同贤王说过,那家伙答应过他不会说出去的。
他食言了,他竟然食言了!
再想到他的不辞而别,温绮月忐忑不安。
“如今外头都在传安国公为老不尊,国公夫人心狠手辣,我们温家名声尽数被毁,你跟我说说,你为何要这般在外言说!”
温绮月百口莫辩,咬死自己从未说过那话。
“还敢狡辩!”
安国公斥责,“就是你亲口与贤王所言!”
“你为何这么做,家人究竟哪里对不住你,让你这么损我名声,我一世脸面丧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