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几日后一天,知意正在房间看书,婢女慌慌张张跑进房。
“小姐,外面,外面”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婢女又急又委屈,眼眶泛红快要哭了,“您,您去正堂看看吧,姑爷他,他”
知意到房外时,就见嬷嬷正给婆母轻拍着后背顺气,婆母脸色涨红,像被气得不轻。
陆云舟立在堂中,引人注目的是他身边立着位年轻姑娘,亭亭玉立纤细袅袅,只看背影便知是位秀色女子。
婢女紧扶着知意,小声在她耳边倒了句就是她。
看到知意尤氏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招手让她上前。
拉着儿媳坐下后妇人且说且怨,“云舟他对不起你,这混小子,当真把我气坏了!”
知意眸色沉静,眼睛扫过面前这对男女。
陆云州还是一如既往的面色冰冷,目光落在他身边的女子身上,十六七岁年纪,一身嫩绿色儒衫,眉目如画,白净秀气,通身气质不似寻常人家女子,倒像哪家闺秀小姐。
二人站在一起,那种纵然没有任何举动但依旧暧昧的气息,是何关系明眼人都能瞧出。
“你猜他同我说什么。”
尤氏眉宇紧皱,恨铁不成钢怒视着儿子,“他说这女子怀了他孩子,他要纳她进门!”
那姑娘似是脸皮儿薄,怯怯的靠近陆云舟,低下脑袋,陆云舟顺势拉住女子手已示安慰,十指交握的两只手像黏在一起。
知意看在眼里,默默垂下眼帘。
面对母亲的斥责陆云舟一副坦荡,像未做错任何事。
嬷嬷给主子递了杯茶,尤氏喝完后方压下怒火,轻拍了拍知意手。
“说来这事还是跟新婚夜有关。”
低声在儿媳耳边道:“你打了他那巴掌,他心里不痛快,出府借酒浇愁,酒后与此女有了男女之实!”s.
“她原是官眷小姐,家族犯事后被贬入教司坊,结果那晚两人”
尤氏说着像又被气着了,狠命地锤着大腿,“冤孽啊!”
“母亲不要动怒。”
陆云舟终于开口,“双双在教司坊卖艺不卖身,出淤泥不染,我们自那日后相识,双双是个好姑娘,流落教司坊不是她的错,是命运不幸,她已经很可怜了,既怀了我的孩子,我自得对她负责。”
陆云舟这话说的男子汉气概十足,是说给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