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姨母等着自己说话,于是道:“那女子怀了云舟孩子,云舟说他必要负责,任何人阻拦不得。”
尤氏笑容僵在脸上。
“怀孕了?”
言欢眉头紧皱,冷嘁一声,“我说嘛,都这样了我外甥女能不答应吗。”
“生米煮成熟饭,挺着肚子上门,这情况哪个妻子敢不应,否则让夫家血脉流落在外岂不背上骂名。”
“家丑,确实是家丑。”尤氏也叹息。
“也是云舟那孩子年轻不懂事,不过话又说回来,凌夫人也别怪我说话直,凡事有因才有果,这事儿也与知意有关。”
“都是妇人,又是自家人,我也就直说了。”
“新婚夜云舟喝多了酒,洞房急色了些,知意把丈夫当做流氓打了,也是那一巴掌伤了云舟心,他心情不快出府买醉,结果醉酒下和那女子有了男女之实。”
尤氏哀叹,“要么说夫妻间一旦有隔阂外人就容易趁虚而入,知意啊,吃一堑长一智,日后要跟丈夫多温存,你看你不给他的,他就去找别人。”
言欢好笑,“尤夫人意思是这妾室是我外甥女自己招来的,是她自己种下的恶果?她活该受着?”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尤氏赶紧解释,“我只是据实告知,凌夫人莫多想,说到底那晚也是事情赶到一起,既然过去了咱就不再论对错,日子总要往后看。”
言欢摇头笑的嘲讽,“贵公子哥儿去教司坊不稀奇,可能让云舟这么不顾身份名声赎人,那女子必非同寻常。”
“还不是有了身孕。”
尤氏也恼火,“云舟后来同我说过,发现怀孕后褚双双成日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
“若将她弃之不顾真一尸两命,人们岂不指责云舟心狠,名声更难听。”
“没办法,这才把人带回来,虽说纳妓为妾不中听,但也算对自己骨肉负责,否则就算知意同意我也绝不让那女子踏进家一步。”
正说着话,陆云舟回来了。
男人刚迈步进房,还未上前尤氏便起身扑了过去。
“都是你干的好事!”
尤氏劈头指责,“纳妓为妾闹得沸沸扬扬,凌夫人都亲自上门问罪了,快去给凌夫人赔罪。”
陆云舟默了片刻,上前给言欢请了安。
“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好,只是双双已怀了我孩子,我不能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