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陆云舟,女人凄然而笑,“双双谢过公子照拂,公子为我做的已经够多,我继续在这里只会给大家添麻烦,让公子为难。”
“我真的不想看到公子因我与夫人夫妻失和,更不想连累公子名声。”
“是我无福,公子对我的好双双一辈子铭记于心,往后不管在哪里都会为公子祈福。”
女人哭得楚楚可怜,陆云舟几次想将人扶起褚双双执意不肯。
“行了,别演了!”
言欢看不下去,打断了女人哭声。
“你若真担心损他名声就不该跟他来往,更不该跟他回府;既已跟着回来便说明你不在意影响他名声,现在这个样子做给谁看。”
哭诉声消减,褚双双摇着头,却说不出一句话。
“离开?”
言欢冷哼,“真想离开悄声走了即是,跑到这儿大张旗鼓,分明是惹公子心疼好留你。”
“这套手段跟男人使或许有用,在几位当家主母面前就不必了。”
褚双双吓得不敢吱声,羞愧地低下头,一句解释之言也说不出来。
陆云舟想解围,收到母亲暗示眼神,明白越是护着场面只会越乱,只好不开口。
“身为妾室,不经允许私自至正堂见客,侯府是这规矩?”
余光瞟了眼尤氏,言欢慢条斯理道:“当着外客都如此,平日是何行径可以想见。”
“混账东西。”
尤氏朝褚双双斥责,“谁准许你来此,自己什么身份不清楚吗,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我侯府没规矩,把她带下去禁足院中。”
褚双双不敢再造次,乖乖退下。
“让凌夫人看笑话了。”
尤氏缓和了脸色,诚恳道:“这事吧...是云舟做的不好,可事情已经出了人也入了府,说句不好听的,名声已丢,就算现在把人赶出去名声也难再找回。”
“云舟也知错了,日后定跟知意好好过日子,他们还年轻,相处日子还长。”
说着朝言欢低声道:“咱都是做父母的,任何事都是为孩子好,真要逼着云舟把那女子撵走,云舟嘴上不说心里必定怨恨,最终影响的是他们夫妻感情。”
“那女子身份跟知意天地之差,不会对知意有什么威胁,就当家里养了只小猫小狗,有我在,绝不让知意受一点委屈。”
“不管怎么说这事儿.......也与原起知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