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了,若弄些冠冕堂皇场面话应对倒显得见外,短短犹豫后知意道:
“若非要我说,有才情自好,只是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还是合得来,若论才情,皇后姨母对琴棋书画也不算精通,可帝后一样夫妻恩爱。”
“这倒是。”妙仪认可,“选媳妇又不是选状元,谁才华好就选谁。”
妙仪的话逗得两人呵呵笑。
“两位妹妹说的对。”时晏笑点着头,“家世才情都是外在浮华,长相守之人更该看重品行性情。”
几人又聊了一刻,时晏有事先走了。
他一走,妙仪笑嘻嘻凑到知意跟前。
“别看表兄言语间好似对刘小姐不甚在意,可我都听说了,刘小姐受伤那次,他亲自送人回家,还安排太医去诊察,送了不少补品,热心的不得了。”
“我娘亲都说了,用不了多久这位刘家女就要做贤王妃了。”
知意心头一跳。
三姨母时常进宫,最清楚皇后姨母那边消息,能这么说必然是知道些内情。
“既然事情都定下了,表兄方才还问我们那些作何。”知意懊悔,“就说嘛,不该评论这种事。”
妙仪眨眨眼,“这有什么,我们又没说人坏话。”
知意心情复杂。
相府,紫嫣独坐在房里,看着手中信件发呆。
时间一点点流逝,天色逐渐暗下。
夜色朦胧,星光洒在湖面,一艘艘画船零星飘散,船上彩灯随风摇曳,放眼看去诗情画意,一片柔情缱绻。
梁绍立在船头,笑微微望着岸边,等候熟悉身影。
夜色西沉,东方欲晓,船内的红烛早已燃尽,只剩袅袅炊烟。
与此同时,京街上,一队人马朝城门去。
马车内,
“不是说好等爹爹休假时亲自来接我们吗?娘亲怎么突然决定我们自己回去了?”
紫嫣面色平静,“等他休假还不知何时,且我们自己回去也省他跑来回。”
见女儿噘着嘴,紫嫣笑道:“怎么,只记挂着元铮,连你爹爹祖母弟弟都不要了。”
妙仪侧过脸,“哪里有,就是太突然了。”
昨个从茶楼回来便听说母亲要带她回燕云,知晓行程已定下,妙仪又匆忙找元铮知意告别。
双手托着下巴,妙仪不舍地朝窗外望着。
知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