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偶尔应上一声,兴奋的妙仪完全没注意到表姐眼底暗藏的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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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骁和言欢女儿满月这日凌府宾客盈门。
“照我说,都第三个孩子了,且我俩又是这年岁,满月宴就不大操大办了,就咱们自家人聚聚就好。”
正堂里,言欢同几个姐妹说着体己话。
“可凌骁就是不准,非要大操大办。”
言欢甚是无奈,“怀孕一事传出惹得外头不少笑言议论,好不容易这几个月平息下来,人们淡却了此事,今个儿满月宴又要被议论一阵子。”
“也不知是不是岁数大了喜热闹,过去性子冷清独来独往,最烦应酬场合,而今倒是反过来了。”
她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位丈夫了。
“二姐夫这是高兴。”婉如笑道:“满月宴一辈子就一次,自是给孩子好好办。”
说起这个言欢也乐了,“别说,他对女儿的态度跟儿子真不一样,比先前两回更上心了。”
“要我说妹夫还是更喜欢女儿。”清音逗着怀里孩子。
说到孩子言欢拉起婉如手,“四妹,我比你大几岁如今又生子,你再好好调理下身子,说不得也能怀一个,不要放弃。”
婉如笑笑,“算了吧,我早不想这事儿了,以安孝顺懂事,跟亲生的没区别,有他我已知足了。”
“还有冰轮,他对我和子珩也十分孝顺,方柔闹事那次还是他救了我一命。”
对方救了妹妹言欢也感激,但每每提到此人又忍不住想到欣阳。
“卫冰轮跟他妻子如何了。”
在欣阳事上言欢还是对卫冰轮几分怨气,话里带着嘲讽,“他二人恩爱得很吧。”
说到这个倒又勾起婉如心里疑惑。
“说是他夫妇二人早年相识,彼此情深义重,他也为此欺瞒防备欣阳,可后来这些年我却发现些问题。”
细细忆起过往,婉如道:“他时常来府与我们相聚,可从不带妻子同行,不是身子不适就是家中有事。”
“起初我也没觉不妥,想着兴许是因为欣阳关系怕我对他妻子有看法。可时间久了却发现原在不在,他好似”
婉如也不确定自己猜测,“也不知是不是我错觉,总觉他对妻子并非说的那般深情。”
“还有,官宦妻子哪个不同外府女眷往来应酬,可他妻子从不参加过任何官宴聚会,待在家里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