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吗。”
一名快嘴的贵妇笑道,“早前听说温小姐与贤王殿下感情甚好,殿下还说非温小姐不娶,不知何时有好消息呢?我们还等着喝喜酒呢。”
“对,说来都这么久了。”
“可不,温小姐年岁也不小了吧,可得赶紧的。”
妇人们七嘴八舌附和。
贤王和温绮月之事众人皆知,当时闹得沸沸扬扬,人人都以为这位温家女就要做王妃,不想后来却没音儿了,而今看到当事人不免调侃几句。
温绮月心中不快,奈何众人前又不好发作,只垂眸不语。
孟蝶攥了攥她手,给女儿打着气。
“说些做什么。”嘉仪笑盈盈调和,“且皇家亲王岂是能随意议论的,小心传出去给自己惹来是非。”
“公主教训的是。”那贵妇陪着笑,虚打了下自己嘴巴,“臣妇不会说话,长公主莫怪。”
嘉仪不介意,对着孟蝶母女爽朗道:“王夫人一向心直口快,左右这里没外人,大家说笑逗乐,别放心上。”
重新看回王氏,又道:“其实你方才之言也不尽其意。”
“温小姐大家闺秀,家教甚严,岂会随意同男子生情,实则是”
嘉仪适时止住嘴,话虽没说完但众人听得明白——是贤王一厢情愿。
“长公主说的是。”孟蝶开口,“我家最重规矩,怎允许未出阁女儿与外男有私情,小女虽不才,但礼教当前绝不会越雷池一步。”
嘉仪点着头,“说来说去,都是温小姐才貌出众,才引得皇子青睐。”
“原来是这样。”
几名贵妇恍然明白。
孟蝶与嘉仪对视一眼,二人会心一笑。
总要把消息放出去,力证女儿对贤王没有私情,全是贤王单恋,以便为后续之事做下铺设。
一群女人正聊着,就听外面来报贤王到了。
虽说贤王太子等人与这位姑母感情淡薄,可到底是长辈,规矩礼教在前,长辈生辰晚辈总是要露面。
时晏同嘉仪见过后便去了一旁凉亭休息,他离开没一会儿,温绮月也悄悄跟了上去。
时晏正在凉亭饮茶,就听到脚步声朝这边来,抬头就见温绮月款款站在面前。
“有事吗?”
女子听到此话苦笑一声,“殿下当真与臣女生疏了?难道我们只能有事才能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