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想,什么误会呀,八成是真的。”
“可不,就看今日,弄不好就是同一男人。”
话一出众人纷纷认可,“还真是,上回就说是护卫,看来俩人一直有私情。”
“难怪贤王殿下不提娶她一事,八成是早看清她真面目这才不要她,否则为何过去非她不娶,后来却无声息了。”
“对对对!一定是经过庄子一事后殿下知道了她本性。”
这下都对上了,大家恍然明白,再想起今日孟蝶之言,人们冷嘲热讽。
“还厚脸皮说贤王一厢情愿,她家闺女守规矩,对殿下无意不愿嫁,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分明是自家肮脏龌龊被人嫌弃。”
“那姓温的要还有点脸,就该一条白绫自己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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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绮月是从长公主府后门出来的,一路用面纱捂着脸,孟蝶护她匆匆上了马车。s.
什么叫身败名裂温绮月有了切身体会,崩溃的人哭了又哭。
今日后凤位与她再无缘,别说皇子,就是山野村夫都不会要她。
此生再没出路,永世抬不起头,这处境还不如直接杀了她来得痛快,痛哭流涕的人几次哭晕过去。
嘉仪也脑子混乱,思来想去不得其解,再三询问管事和派出的探子。
明明管事亲自将太子安置在东面客房,不知哪里出了岔子,竟一下子换了人。
难道是消息被泄露,太子有了防备?
会是谁?嘉仪来回分析。
孟家母女绝不可能,还是自己府里走漏风声?可若真是这样,太子能轻易饶过她这个姑母,早追究她了。
这么想着嘉仪思虑这件事可能只是个意外。
可不管是以防万一还是不留后患,当即下令将知道此事的管事等人秘密处死。
孟蝶母女回到家,温绮月瘫软在床上,像死了半截。
孟蝶吩咐人准备浴水,还没有备好,房门咣当被踹了开。
温严怒气冲冲进来,温绮月吓得缩进孟蝶怀里。
“不知廉耻的畜生,温家脸都让你丢尽了!”
气急败坏的温严左右扫了眼,抓起台上放着的鸡毛掸子,挥着冲床上人打去。
孟蝶死命护着女儿,婢女攥住鸡毛掸子,劝温严消消气。
庶长兄温绮睿也跟着走进来,看着混乱场面并没有阻止意思,他面色淡然,闲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