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不是还有刘家小姐吗,刘小姐才貌双全,真正的名门淑女,这回一定错不了,是吧母亲。”
女儿的话打断了紫嫣思绪,看着还在忧思的外甥女,紫嫣子眼珠子一转,故作无所谓道:“这能怪谁,只怪时晏识人不善。”
“当初我跟你们小姨母早看出姓温的不是好东西,算计接近时晏,可他偏一意孤行,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自己做的选择自己受着呗。”
“也不能怪大表兄。”知意将信件放回桌上。
“表兄仁善宽和,待人诚挚,对方有备而来自然防不胜防,难免表兄会被算计,只能怪人心叵测。”
“表兄到底年轻,不如姨母们看人看事通透,就如我和妙仪一开始时也没看出温绮月真面目,表兄更是当局者迷,日久方见人心。”
瞧着她一再维护,紫嫣晶亮的眼睛闪着暧昧。
“也是,所以说姜还是老的辣,你们这些小辈儿就得多听我们长辈话,到底我们走过的桥比你们走过的路多。”
温绮月在长公主府闹出丑事后,颜面丢尽的人后来日子里再没出过家门,自知没了出路,再无心思筹谋盘算,一日日行尸走肉般活着。
痛定思痛的孟蝶誓要为女儿讨回这口气。
隐藏下对嘉仪的憎恨,装作不知真相继续同对方往来,寻机报仇。
长公主府后院凉亭下,两女子亲密交谈。
“本是天衣无缝的计划怎就出了问题。”
起初嘉仪还怀疑过是太子事先得知风声,可若真是这样对方早找她算账了,不可能没声没息。
嘉仪到现在想不通,“只可怜了绮月,唉。”
孟蝶也满面痛惜,“孩子如今都不敢出门,跟丢了魂儿一样,一天天窝在房间。”
嘉仪一叹再叹。
“长公主可有再问问管事几人,他们真的没发现可疑之处吗?”
待听到管事突发疾病暴毙,孟蝶心下冷笑,杀人灭口?
孟蝶更确定了此事是嘉仪与太子合谋。
可自己一个七品官之妇无法公然同长公主做对,哪怕再憎恨眼前人也不能明着来。
嘉仪坐在石凳上,目光却瞟着亭外不远处候着的男子,孟蝶看在眼里却不挑破,耐心等着。
又聊了片刻,期间嘉仪眼睛总有意无意看向那边人。
“这是你的仆从?”
嘉仪终于耐不住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