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珩不忍回绝,只好答应尽力争取。
次日下朝后,向子珩去御书房求见,不出意外,萧胤宸以对方非所属官员为由回绝了此事。
同在御书房的祈晏却开口道:“父皇,卫大人忧君之所忧,一片赤诚,其心可悯,以儿臣看不如准他所求。”
“若他能为此行做出贡献,可见其才华,父皇也可知人善任重新为之调配部门;就算未能尽到心力,其忠心也为百官做了表率。”
太子是储君,正是历练之时,萧胤宸不想驳儿子请求,答应下来。
等下宫外的卫冰轮得知消息欣喜若狂,连连对向子珩叩拜。
“并非我功劳,是太子殿下帮着说话。”
卫冰轮又赶紧对着祈晏谢恩。
祈晏淡笑,“不必,我只是看姨丈陈辞恳切,能一把便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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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府,
晚间,备好浴水,婢女伺候嘉仪入浴。
“公主,您腿上怎么有红点子?”
嘉仪闻言看去,就见白嫩的腿上泛起一片红点,大小不一。
“怕是过敏吧。”
婢女不解,“近来公主饮食与往常一样,没用什么特别的东西呀。”
嘉仪浑身酸软,这会儿只想泡澡解乏,“明日让府医瞧瞧。”
次日一早,婢女进房伺候主子起身,就听嘉仪说头昏疼痛。
一摸额头,婢女吃惊,“这么烫,定是昨晚沐浴受寒发热。”
一面吩咐外头唤府医前来,一面伺候主子穿衣。
却见她腿上红点子比昨天又多了,蔓延至后背,密密麻麻一片,甚至一些开始溃烂。
婢女看得诧异,“这应该不是过敏!”
府医到后询问了症状,细细诊脉,又查看了她胳膊上的红点子。
府医脸色越来越惶恐。
“怎么样,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府医嗫喏着嘴唇,不知如何回应,他发现了什么,但不敢说出口。
主子再次询问,府医不敢再拖延,哆哆嗦嗦道出自己猜测。
嘉仪闻言脸色大变。
“你胡说八道什么!”
府医吓得扑通跪地,“长公主息怒,老夫也是推测,这症状脉象看上去确实”
不敢再说下去,府医接连叩首,“亦或长公主可另请高明确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