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十指交缠。
“晚上慢慢看。”江云轻顺嘴调侃。
周围人哄的笑开。
清音一把打在丈夫胳膊上,哭笑不得,“小辈们说笑就罢,你做长辈的也掺和,不怕人笑话。”
“大姐夫这是高兴。”言欢嘎嘎乐着,“我也高兴,一会儿去永安侯府门口晃悠圈。”
江云轻赞同,“咱们组队一块去。”
清音噗嗤一笑,这俩人还跟年轻时一样。
大红的迎亲队伍洋洋洒洒朝王府行去,亲王娶亲声势浩大,百姓们都跑来围观,街上热闹非凡。
数日前听闻贤王大婚消息,温绮月难以置信,日日发怒摔摔打打,不甘心的人这日亲自上街,头戴帷帽,立在人群眺望。
亲眼看到马上男子,温绮月胸腔像打翻的醋坛。
“和离妇竟然做了王妃。”
怒火澎湃的人不自觉声音拔高,“一个嫁过人的残花败柳凭什么做王妃!”
尖钻的嗓音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小姐慎言。”婢女仆从连忙提醒。
这两年主子脾气愈发坏,尤其宴会丑事后,每日情绪不定,不是颓废消沉就是摔打喊骂。
终究江知意嫁给了他,温绮月气血冲顶,脑中砰地一声似什么东西崩塌。
“既然王爷不嫌弃她再嫁身,也可以不嫌弃我呀!”
婢女拉着她不停劝说。
华丽的大红轿撵刺进女人眼底,温绮月再也看不到其他,眼中只有那抹红。
“王爷能娶她为什么不能娶我,王爷说过非我不娶。”
似失去理智,温绮月大喊,“王爷我在这儿!”
说着朝队伍扑去。
意识到主子神智不对劲,仆从吓得忙将人拦住,温绮月死命挣脱,挣扎间帷帽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