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孟蝶身子软软倒地,女人嘴里含糊不清。
“孟家女儿生来高贵,哪怕残命一条,也绝不允许仇人沾染。”
萧胤宸收回目光,多看一眼都烦。
“便宜她了。”
太子示意将地上人抬走。
牢狱内,官差端着毒酒递给温绮月。
“我不要。”
她侧过身,下巴高高抬起,“我是皇后,你们得跪求我。”
懒得跟个疯子计较,看了看外头无人,官差笑道:“行,皇后娘娘,这是圣上御赐,请您慢用。”
温绮月这回高兴了,转身接过毒酒,“这还差不多。”
一口饮下,女人笑得开怀,摸着披散发丝美滋滋念叨,“我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世间最尊贵的女人。”
“你们都得听我的。”
“所有女人都要伏在我脚下。”
“”
牢房昏暗,女人躺在潮湿地板上,嘴角渗着黑血。
破旧草席卷起遗体,温严不准母女俩葬入祖坟,丢弃于乱葬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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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嫁女儿不受母族牵连,只这一条,留下孟蝶这个漏网之鱼。”
这日清音和婉如来到凌府,商议下月父亲大寿事宜,闲聊之际说起孟家。
每每提到这个言欢气了又恨,“谁能想到一个妇人竟掀起这么大风浪。”
“可也无法责怪律法如此。”清音叹息,“真要斩草除根一个不留,当年咱们相府败落时我们也下场凄凉。”
“对了,卫冰伦怎么样了?”
看到婉如清音突然想起那人,“孟蝶母女伏法也一个多月了,怎没听到卫冰轮消息。”
说到卫冰轮婉如心情复杂,哪里想到在她身边多年的人竟是孟哲儿子。
孟哲与其母害她终身无子,可,他的儿子又救了她性命。
世间之事难以说清,婉如心境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