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向后退了两步,反而正色道:“上位去年也是这样指着常大将军的鎏金舞马衔杯纹壶说过。”
“我这不是馋他的酒吗?等你嫂子哪天取消我的酒禁下次一定还他。”
老朱这人连吃带拿一点也不见外,以后家里的宝贝都得看好了。
徐达一回头,朱樉这犊子早就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徐府后院的围墙外,朱樉正扶着墙喘了半天才气顺,徐辉祖轻手轻脚的撘了梯子爬上墙头,一见这小子鬼鬼祟祟的模样,朱樉更气骂道:“阿祖你没良心的王八蛋,不顾咱俩穿开档裤的交情,我要跟你绝交。”
徐辉祖却笑吟吟的说道:“妹夫,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我也是父命难违”
“阿祖,我曹你”
后面称呼纠结了半天,一想到阿祖妹妹属于三年起步,阿祖令堂万一未来真成丈母娘怎么办?
支支吾吾半天只蹦出个
“包办婚姻做不得数。”
阿祖冷笑一声:“哦,是吗?看看我给你带了啥好东西?”
说完从墙上扔下一个粗布包裹,正好砸在朱樉头上。
“阿祖,尼玛”
捂着红肿的额头,一看掉出来的竹简,朱樉立刻变了脸色。
阿祖得意道:“你说什么?”
“阿祖,你可真是我的亲亲大舅哥。”
朱樉兴高采烈的捡起地上的卫公兵法,后世早已失传了,这可不是唐太宗李卫公问对那种大路货,卫国公李靖的兵法在北宋神宗年间就失传了,作为李靖铁粉家里自然不可能收藏一部盗版,看到竹简上封面的漆印“贞观年禁中藏书擅阅者夷三族”,他不是喜欢兵法,此时此刻认一个有钱的老丈人似乎也不是那么难接受。
哼着歌迈着四方步的他压根就没听到身后大舅哥叮嘱早点看完还回来。
打发走了朱扒皮一家,徐府后院徐达坐在摇椅悠哉饮茶看着远处儿女嬉闹。
良久长叹道:“这小半年我赋闲在家,说的好听是应天留守说不好听就是一看门的,我估摸着过几天差事应该有着落了。”
谢夫人忧心问道:“夫君,这次上位真的不会再猜忌你了吗?”
徐达回道:“自从平了陈友谅,张士诚偏安一隅不思进取,上位变成圣上的日子指日可待,一旦天下承平自然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咱们的主公是打天下的人,自然不会容忍有人拥兵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