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去找五城兵马司一定护的姑娘周全。”
张红桥气喘吁吁道:“不要报官,我今天身子不舒服不见客。”
“姑娘为何说话上气不接下气?哪里不适一定要告知在下,我与宫中御医戴大人素来交好,可以请来为姑娘诊治一番。”
林鸿脸色焦急,不停拍打房门,这特制加厚的房门,手无缚鸡之力的他毫无办法急得在原地打转。
许久之后,张红桥才有气无力道:“我刚刚是跑步太累了,就不劳烦林大人了。”
“别,——疼。”一个悠长的颤音。
林鸿再傻也回过味了,手里的诗集掉落在地。
整个人失魂落魄如同行尸走肉,一步步下楼而去。
林鸿的脸色面如死灰,望着身后曾经女神所在的房间。
他春风荡漾的心像琉璃一样碎落一地。
李景隆在雅间里听了一个时辰小曲了,听的都快睡着了。如果不是封侯后,他爹告诉他说了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他浪里小白龙李景隆早就在这里酣畅淋漓的大干一场了。
经过上次的教训李景隆想溜又不敢溜,就这样在对门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听到开门动静,醒来的李景隆嘴巴张大,指着朱樉一脸问号:“表叔,你这是肿么呢?”
“临阵磨枪,磨的太厉害了。”
吕布战三英,整整一天。敏敏常年骑马,徐妙锦将门虎女会武艺,千算万算没算到学舞蹈的也不好招惹的。
他有点佩服老朱,一把年纪是怎么扛得住二十二个后妃的。
朱樉带着张红桥下楼时,被老鸨拦住道:“公子和她郎情妾意,改日再来即可。她是贱籍可万万不能带走。”
老鸨昨天听到动静本想上去阻拦,另一位公子下人送来一千两开苞费,张红桥年纪二十出头也不算什么当红红牌,只是才名远扬慕名而来的士子多。
一千两玩玩可以,想要带人走得加钱。
李景隆准备花钱消灾了事,他们偷偷来玩就算了,暴露身份就要出大事了。
朱樉看着手持短棍围在身边的大茶壶们,露出牙花笑了起来。
“找我要钱?我怕你没命享。”
嘭一声,将一金印拍在桌上,老鸨喜出望外,拿在手里一看。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朱樉牵起张红桥的手,对赶来的李府家将们说道:“敢有阻拦者,把他们手脚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