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这心里不是个滋味啊。”
“天德老弟,咱瞅着你家二闺女不错,帮帮老哥呗。”
一听朱元璋开始称兄道弟,徐达知道这趟鸿门宴准没好事,他醉眼朦胧说:“你家这老二臭名远扬,败坏我徐府的门风。这老四也好不了多少,还想打我老徐闺女的主意门都没有。”
朱元璋一听这话急得上火:“徐大眼你这人咋软硬都不吃呢?”
徐达嘿嘿一笑:“我徐天德岂能在同一个坑里绊倒两次?”
朱元璋将斟满的酒樽放到徐达身前板着脸说道:“你吃了咱的烧鹅就必须把这事给咱办了,这酒喝了咱们亲上加亲。”
徐达将酒樽推开,摇摇手一脸无所谓:“臣不胜酒力,就先带着家眷告辞了。”
一听这话,朱元璋彻底急眼了端起酒樽,勒住徐达的脖子直接灌了下去。
朱元璋眉飞色舞道:“好了,你酒也喝了,这老四和你二女儿的婚事就算定下了。”
被锁喉的徐达欲哭无泪:“朱重八,你说你都是当皇帝的人了,咋还能这么不要脸呢?”
朱元璋不以为意,反而理直气壮:“咱这是给你徐府赐婚,谁叫你不知好歹磨磨蹭蹭拖了这么些年。”
“老四快叫老丈人。”
深得言传身教的朱棣立马端起酒樽敬道:“小婿朱棣见过老泰山。”
徐达一脸无奈的碰了碰杯,朱元璋哈哈大笑,又成功推销出去了一个老朱家的赔钱货。
拍着正喝的高兴的朱樉肩头,朱元璋吩咐道:“你和你四弟,今天必须把你们丈人喝通透了。”
朱樉不情不愿的举起酒樽赔礼道歉:“高煦这些年给老泰山没少添麻烦,小婿做为父亲向老泰山赔个不是。”
徐达碰了碰杯,一饮而尽后愤愤不平:“那朱高煦不是给老夫添麻烦,是跟他爹一个样败坏老夫门风。”
这话一出,朱樉闹了个大红脸,老丈人你咋还骂人不带脏字呢?
旁边的朱元璋笑的不怀好意:“彼时彼刻不正是恰如此时此刻吗?”
朱樉脸色一黑强行争辩:“高煦的行事作风放荡不羁一点不像儿子这样的谦谦君子,说不定是返祖。”
朱元璋正端着杯一口酒还没下肚,听到这话直接呛到喷了一地。
朱元璋脸色铁青骂道:“你大哥和高炽满腹经纶像朕,我老朱家诗书传家就没你和朱高煦这对腌臜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