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匹烈马奔驰过来。
九个民兵严阵以待,额前却已是大汗淋漓。
手握兵器的胳膊微微轻颤。
这些民兵虽然训练了一段时间,但实战、还是在面对轻骑兵,自身没有长矛的情况下,任谁都会发慌。
好在有部分百姓拿着锄头,木棍加入其中。
人数上面占了些优势。
阵形虽乱,但说得过去。
随熊样一声:“防御”。
拿着盾的民兵硬着头皮顶了上去。
山匪的马奔驰过来。
在相撞那一刻。
盾兵直接被马匹撞飞出去,身后的百姓用身体去接。
马匹也有两三个前脚打弯儿,连人带马摔翻在地。
这些倒在地上的山匪,还没有起来,就被民兵配合补刀了。
而山匪也有冲锋过去的,仗着在马上的优势,连砍一两个人,策马奔腾而去。
交战一瞬。
山匪损失四个,百姓民兵同样死伤四五名。
大家都杀红眼了,虎视眈眈地盯着。
却又不敢上。
“叫人!”
其中一名山匪大吼一声,策马就跑。
另一名赶紧追上。
“杀啊!”
见到山匪跑,熊样大喝一声。
众人纷纷举着武器追了上去。
然而没追出去多远,就有七八个山匪,骑着马冲了过来。
在数量上熊样这边依然占据着优势。
可是。
真正敢打、能打的。
却没有几个。
那些百姓虽都经历过一场战斗,可见到一群山匪支援,而且个个很凶猛的样子,在气势上面很快败下阵来,都做鸟兽散。
留下这几个民兵,也抵不住心理上的压力,各自逃了。
先前的那两个山匪,带着六个山匪,追着熊样几人砍。
他们知道,这个熊样一定是位领长。
领长官职不大,说百了就是一支队伍中的民兵领导人。
但能坐上这个位置的,都是有点能力。
要求也严格。
必须懂得训练、阵型。
大部分都是上面退下来的秦锐士优先。
毕竟。
保护的是一